对于方氏的不出面,大家心知肚明,但是这节骨眼,谁也没空去理方氏那点拿翘的小心思。
几房人齐聚大厅,乐不染让人用水泼醒了,被壮硕的仆婦架着跪坐在大厅中央,她垂着头,双手搁在裙兜里,憔悴的脸色,头发披散,身上穿的还是七天前那套水红色的喜服,经过那么多天的折腾哪还有半点鲜妍的样子,根本是一团咸菜干。
“你这是装聋作哑给谁看?小贱蹄子,把我们乐家的脸都丢光了,你还有脸回来?”
随着乐林氏尖锐刻薄的嗓门,一盏上等薄胎绘花卉的茶盏飞了过来,恰恰击中半点生气也没有的乐不染。
茶碗砸下来的时候她躲都没躲,就那样被砸个正着,滚烫的茶渍溅濕她的裙摆,四分五裂的碎瓷片划伤了她的脸蛋和手臂,但她没有呼痛喊疼,没有闪躲避让,就好像乐林氏砸过来的只是一块小点心。
对于内里已经换了芯子的乐不染而言,劈头充耳的斥骂,两旁之人高高挂起事不关己的冷视,她都不在意。
她听了半天的叫骂,只觉得耳朵嗡嗡叫,脑子糊里糊涂的,一个饿得连胆汁都吐不出来的人,哪来的心思听一个老虔婆……好,是原主的祖母吧,尖酸刻薄,夹枪带棍,脏话连篇的叫骂,那就是神人了。
这些人,都是她的親人吧?却没人给她一口水,一块果腹的东西,问她遭遇了什么?
是的,饿了七天,滴水未进的那个原主翘辫子了,取而代之的是来自现代的一抹灵魂。
她不是不在意,有只苍蝇在你耳边嗡嗡叫,吵啊,只是她饿得厉害,全身发软,眼前金星乱迸,连手指头动上一动的力气都没有,那往她身上招呼的茶盏她哪里躲得开?
“你是我的親奶奶?”
她费力的抬头扬眉,身板慢慢端正,成了一竿青竹,声音虽然不显,语气里的嘲讽却让人想忽略都不行。
只要是女子,没有不在乎自己容貌的,把她的脸划花了,若非不是親生孙女又怎么舍得下这样的重手毁她?
老太太被她一噎,额际直抽,看着枯槁却有力的手掌往几案上猛拍。
“被休了回来,你还有脸问我,我们家几代从来没有大归的姑奶奶,你就是会死也得撑死在高家,这嫁出去才几天,乐家的老脸都被你丢光了!”
她从来没喜欢过三儿子乐启钊,生他时她难产差点没命,论长相,没长子俊逸可人,论学问比不上长子聪明,说到娶妻,也不是娶她看中的媳婦,包括三房的娃儿,一个比一个不讨喜,没一样合她心意。
这份对三儿子的不喜欢延伸到了小门小户出身的杨氏身上,就连杨氏第一胎的胎儿夭折了也算在她的帐上,虽然后来她又有孕,生出来的却是乐不染这个女娃,这种恶感达到了顶点,直到弟弟乐浅昙出生才略微改善。
乐林氏从来不去想,杨氏的男胎会小产全都是因为她这婆婆非要媳婦立规矩,甚至得知她有孕仍不间断的折腾她,孩子留得住才奇怪。
总之,她对三儿子的厌恶根深蒂固,老大的比重在她心里完全是一面倒的,弟弟成就大哥,理所当然。
如今看这老三养出来的女儿,没替娘家争到任何好处不说,现在吞进肚子里的还要吐出来还人家,简直是个废物,可恶透顶!
乐林氏越想越是一肚子的火,她面色狰狞。
“我们家没有养姑奶奶的先例,你已经出了门子,也就是泼出去的水,是好是坏与娘家无关,说难听,你也别想赖在家里,就当我们家没有你这么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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