茭娘正在做针线,听到这话吓了一跳,问刘三嫂:“怎么会有这么一件事?”
刘三嫂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苏桐又没说过要纳妾,再说这纳妾也没有去知府衙门要个人的道理,怎么知府衙门就把人给送来了?
刘三嫂老老实实地回答:“奶奶,这件事,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啊。”
茭娘的眉微微一皱,对刘三嫂道:“你去问问太太,问太太要不要把人留下。
再和太太说,这人要留下,我也只能当做丫鬟看待,不能当做别的看待。”
刘三嫂应是后跑去问苏母,苏母正在和奶娘哄云月两姐妹睡觉,听到刘三嫂这话,眉头皱的很紧,接着苏母就站起身:“罢了,还是我亲自去和你奶奶说。”
这让刘三嫂更摸不着头脑,只好和奶娘一起哄孩子睡觉。
茭娘打发走了刘三嫂,想要继续做针线,可是却总觉得哪里有些气不平,虽说这件事,是段知府做的不对,但茭娘未免又要迁怒丈夫,谁让他不回绝的?茭娘狠狠地把针从帕子里穿出来,一使劲,小小的绣花针竟然断了。
茭娘把这帕子一丢,用手揉着额头,就听到惠儿说苏母来了,茭娘忙站起身去迎接苏母。
还不等茭娘走出门,苏母就走进来,苏母一眼就看见茭娘丢在一边的帕子,对茭娘了然一笑,上前拿起帕子瞧瞧,见一根断针挂在上面。
苏母不由叹气:“媳妇啊,你信不过我,难道还信不过我儿子?”
茭娘听了这话就脸一红,对苏母道:“婆婆,并不是儿媳信不过您,只是这世间人,没有一个不想抱孙子的。”
“我跟前,不是已经有了两个孙女?”
苏母说了这么一句,茭娘的脸不可避免地更红了,对苏母道:“婆婆,我,儿媳,我……”
苏母了然地拍拍茭娘的手:“我晓得你定是听了外面人的许多言语,因此才觉得气闷,可是媳妇,你平常不是常说一句,只要自己主意正,别人说了什么都只当别人放屁,都往一边去。
这会儿,你怎么又气恼了?”
茭娘不由撒娇地拉起苏母的袖子,摇了摇才道:“婆婆,我晓得您是来劝我的,不过我恼的,不是别人,而是他。
婆婆,若他能坚决推辞,怎么又把人送到我这里来。”
苏母哦了一声就道:“既然如此,他这会儿还没回来,你让人去知府衙门问问,到底是个什么情形,不然这样冤枉我儿子,我可不许。”
“婆婆的儿子,就是媳妇的丈夫,媳妇又怎舍得冤枉他?”
茭娘脸红红地答了这么一句,这才让人赶紧去知府衙门寻苏桐。
刘三叔到了知府衙门,问了才知道苏桐因为不愿意接受段知府的好意,这会儿还在堂上跪着呢,还有许多属官都在那劝。
刘三叔打听清楚,急忙回去禀告茭娘,茭娘更是为自己冤枉了丈夫感到后悔,急忙让刘三叔再去知府衙门,请苏桐回来。
刘三叔二次到知府衙门的时候,已经掌了灯,还有几个属官在那劝着苏桐,让苏桐先答应下来,再回家细商量,苏桐只是不肯:“我曾应过拙荆,身不二色,我要做君子,也不能让她做悍妇,这不纳妾是我自己的主意,并不是拙荆悍妒。”
刘三叔好不容易才挤进去,对苏桐道:“爷,家里奶奶太太都晓得了这件事,让小的来请您回去,还说,奶奶太太都自有主张。”
苏桐就是跪着不肯起来:“府尊若不把成命收回,我不起来。”
刘三叔左劝右劝,劝不回来,只得又往通判衙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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