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御深的动作很粗鲁,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景瑜有种不被尊重的屈辱感,眼角的泪水更是止不住的往外淌,她心里一片悲凉,为什么他就不能相信自己?自己在他眼中真的就那么不堪吗?
“放开我……”
景瑜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勇气,拼命的想要推开他。
她很讨厌那种被当做发泄工具的感觉,她也是人,她也有情绪,她也会疼。
火气正盛的薄御深不耐烦的捉着她胡乱挥舞的小手,语气冷戾,“你给我安分点!”
景瑜豁出去似的喊道:“不!
你放开我。”
薄御深冷笑着勾唇,“放开你?你不是最喜欢这样吗?这种无聊的欲擒故纵游戏可不新鲜。”
景瑜满脸泪痕的看着眼睛上方的男人,这就是她爱了十年的男人吗?自从他手术痊愈后就没有对自己说过一句好话,不是辱骂就是折磨……
这样的日子她受够了!
“我没有欲擒故纵,我是真的不想。”
她语气平淡,似乎对他彻底心死了。
“你做梦!
这场游戏的主宰者是我!
你没有资格说‘不’。”
薄御深黑眸里燃烧着熊熊的怒火。
薄绍言是他的堂哥,比他高一届,他们上高中的那会,景瑜就在旁边的初中部读初二,天天像个跟屁虫似的跟在他们后面,“绍言哥哥”
长,“绍言哥哥”
短,听得他烦都烦死了,后来他们那群人都知道景瑜喜欢薄绍言。
偏偏那丫头大学后向他表白了,他竟然觉得很开心……
再然后就是她和薄绍言合伙谋害他,他才明白过来自己是被她给坑了。
一想到她曾经和薄绍言也有过……甚至还背着自己勾引过其他男人,他就恨不得永远禁锢住她,让她再也没办法见到其他男人了。
薄御深像是头不知餍足的野兽,尽情欺负着楚楚可怜的景瑜,声音阴冷狠戾,“你这辈子都是我的!
别想着去投奔其他男人!
要是让我发现你背着我勾搭其他男人,你妈以后的医药费别想要了!”
景瑜死死的咬着下唇,不想溢出丝毫的声音,上次去医院妈妈的主治医生说妈妈已经有好转的迹象了,这于她来说是个天大的好消息,如果妈妈的病情有好转,她就不用继续做薄御深的情人了……
半个小时后,薄御深一脸嫌恶的站起来,“滚!”
景瑜艰难的撑起手臂让自己站直,可下身的疼痛让她双腿颤栗,差点跌倒在地。
眼看着薄御深转身走向旁边的休息室,景瑜苦涩的开口,“御深,我们认识十多年了,你为什么不能相信我?”
薄御深看向她的眼神冷冽如霜,“相信你什么?相信你爱的人是我,相信你没有和薄绍言勾结起来害我?”
景瑜痴痴的看着他,“御深,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绍言哥他什么时候回来?等他回来我们当面问他……”
她话还未说完就被薄御深扣住了下巴,声音森凉如水,“你还在幻想他回来娶你?我告诉你,他永远不可能回来了!”
车子刚好停在“薄亚集团”
大厦门口,薄御深绝情的下车离开。
景瑜呆呆的坐了半晌,直到司机小李问了几遍她去哪,她才说了一个地址。
一路上,她都保持着望向窗外发呆的姿势。
上初中那会,她就喜欢跟在薄御深他们几个后面跑,绍言哥是个温润如玉的人,脾气好,成绩好,每次给她讲题目都超级有耐心,所以她每次都会打着去找他讲题目的旗号去高中部,实际上她是想见到薄御深,可这是她心中的秘密,是她少女怀春的小心思,她想着等到了合适的机会再向他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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