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提得如何我不知道。
不过这牌匾若是让家里的那只狐狸看见了,只怕保不住半天。
这汴沧月,到底是边个意思?念桑,念桑,怎么个念,哪个桑?
桑娘若无其事的笑笑,表情平静无波:“阡陌念桑,汴公子真是好文才,一句话便点出了平石镇的特色,真真个儿的应景。”
汴沧月闻言眼里闪过一丝笑意:“沧月再怎么有才,也及不上桑当家的急智。
这牌匾若如是解,自然是另一番含义了。”
“若非如此,还要做怎解?”
冰凉凉的话语从身后冒出来。
桑娘一惊转身,只见玄天青沉着脸立于身后,不远处还有正在低头听王捕头说什么的黑东生。
桑娘仔细而惊奇的打量了一下玄天青的脸。
明明早上看见的时候还肿得像馒头一样,怎的现在就痕迹全无?刚打量完,那边黑东生也慢慢的走了过来。
唷。
这位早上看见的时候两只眼睛还一只青一只紫来着,这会儿怎么也消了肿,不留一点痕迹?
黑东生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两声,避开了桑娘的视线。
看着汴沧月:“汴公子,恭喜了。”
昨儿个夜里他又和玄天青“切磋”
武艺。
他与玄天青互相制住对方要害,披露挂霜的在院子里站了一宿。
谁知道第二天一大早被桑娘撞了个正着。
汴沧月回了个礼,视线扫过玄天青:“听闻黑大人今儿个一大早就赶去了办案,还累得你和玄公子特意跑来祝贺,沧月真是过意不去。”
“你看什么?!”
玄天青转头冷冷的看着桑娘,她还在不错眼的打量他的脸。
唷,狐狸生气了。
桑娘无辜的眨眨眼睛:“没什么。
我在找馒头。”
玄天青的眸子里蹭的冒起青色的妖气。
汴沧月微微一笑:“桑当家的怕是饿了吧?诸位,请入席吧。”
河风习习。
坐在顶楼的天字号包间里吃饭,果然另有一番风味。
往外看去,透过雕花的栏杆是碧波滔滔的河水。
向里,十几岁的少女犹抱琵琶半遮面,十指轻弹,珠玉声声落银盘。
带着吴侬软语的淡淡唱腔,自然便美景生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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