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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倩闻言疑惑的看了他一眼,满脸不解的说到:“你到底再说什么呀?我根本就没用过什么香水,我今天只图了防晒霜,其它的什么化妆品都没有用呀。”
陈泽闻言也挺不解的,他明明就从许倩的身上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脂粉香,怎么许倩就不承认那。
陈泽这么想着,就往许倩那边又走了几步,然后迅速的捂着鼻子往后退去,这一回他可以肯定了,味道就是从许倩的身上传过来的,因为越接近她,那股呛人的味道就越重。
陈泽捂着鼻子连退了好几步,眼泪又被呛出来了,他瓮声瓮气的说到:“倩姐,你别逗了,身上的味道太浓了,你看我都这样了,还能是在拿你开玩笑吗?”
许倩看着陈泽那难受的样子,看着也不像是的装出来的,而且陈泽的性情她很了解,根本不是那种没事找事的人,所以真的以为问题是出在自己身上的许倩,连忙的在自己的身上嗅来嗅去。
闻了半天也没有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便才开口说到:“我真的没用什么香水,而且我也没闻到我身上有什么味道呀。”
一个说有,一个说没有,事情就这么僵在那里了,就在这时下课的铃声响了,任课的老师们陆陆续续的回来了。
第一个回到办公室的老师是他们科里的郝副主任,她一进办公室就看到了相顾无言干坐在那里的陈泽与许倩,眼珠子一转说到:“你们两个小年轻的是怎么了?怎么气氛弄的这么的僵。”
许倩见有人回来了,连忙说道:“郝姨你回来的正好,小泽说我的身上有一股子香水味,把他都熏成这样了,我说我这些天都没用香水,他还不信,正好这回郝姨回来了,您过来闻闻,看看我身上到底有没有喷香水。”
郝副主任闻言围着许倩转了一小圈,然后说到:“什么香水味,我没有闻到呀,小泽你闻差了吧。”
陈泽心说你们看我现在这难受的样子,有一点儿像是出岔子的摸样吗?
但是他猛然的想起来了,这些天以来,这么浓郁的香味,办公室里被熏到的却只有他一个人,也就是说,这香味貌似是只有他一个人可以闻到的。
又是这种情况,陈泽想通了的同时又有了深深的无力感,这下要怎么解释才好呀,好像怎么样说都解释不清楚呀。
看着坐在那一边等着解释的许倩和明显想看热闹的郝副主任,陈泽只好主动低头的说到:“对不起呀倩姐,好像是我的鼻炎犯了,闻不清楚味道了。”
许倩闻言也没再跟他计较,反而是关心的说到:“我这些天就看着你有些不对劲儿,总流眼泪不说,还一个劲的打喷嚏,我本来还以为你是着凉感冒了,原来是鼻炎犯了呀,那你找个时间赶紧去医院看看吧,你这副样子瞅着就叫人难受。”
陈泽闻言小声的应下了,他没有在给等着看好戏的郝副主任机会,陈泽找了一个理由,就从办公室里离开了。
从那之后陈泽便留了一个小心眼,他特意挑了一些办公室里只剩下他跟许倩的时间,强忍着那股呛人的味道,找了一个话题,坐到许倩的旁边,一边与她聊天,一边仔细的观察着许倩,想要找出一些疑点,看看有没有可能能够发现那些香味的秘密。
如此的几次下来,还真的被陈泽发现了许倩的一些异常之处,最明显的地方便是她的脸色越来越白,头发的颜色却越来越黑,但是却不是那种健康的,有光泽的黑。
而是像被劣质的染色剂漂染过后的那种墨一样的黑。
最最重要的一点是,许倩的头发现在就像是有了自己的思维一样,每当陈泽找机会靠近的时候,那些头发丝的发尖便会集体的改变了方向,全部目标一致的把尖端对准了陈泽。
要不是知道那些头发还是长在许倩的头皮之上,占时还是没办法脱离控制的,就凭着这种奇怪的景象,陈泽就有种夺路而逃的冲动呀。
这些改变是一点一点发生的,要不是陈泽的眼力异于常人,在加上他的有心观察,一般的人还真的不一定能够发现的了。
现在,陈泽已经基本上是可以肯定,出了问题的是许倩的头发,为了验证自己的这一个猜想,陈泽决定动手做一个实验。
他将灵气聚集在自己的手上,均匀的平铺在自己的掌心之中,然后找了一个机会,走到了许倩的身边,趁着她不注意的时候,伸手快速的拽下了她的一根头发。
许倩就举得自己的头皮一阵的撕裂般的疼痛,让她‘啊’的叫了一声,然后赶紧的回头去看,就见陈泽站在她的身后,一脸愧疚的说到:“不好意思啊倩姐,我衣服的扣子刚刚好像不小心刮到你的头发上了。”
看见自己身后站的是陈泽,许倩将冲上脑门的火气压了下去,伸手揉了揉自己还有些疼痛的头皮,许倩白了陈泽一眼说到:“算了算了,下回小心一些就是了,你最近是怎么了,怎么干什么都是毛手毛脚的。”
陈泽闻言一边应下,一边将许倩送走,然后回身出了办公室,走到洗手间找了一个没人注意的角落,展开了那个一直紧握着拳头的手。
拳头里面就是那根刚刚从许倩头上拔下来的头发丝,它如今已经是没有一点像头发丝的地方了,蜿蜒卷曲着如同一条蛇一样的在陈泽的手心里翻来覆去的折腾着,它的发尖如同钻子一样,一直在想方设法的想要突破陈泽灵力对它的阻拦。
看这它的样子,要不是陈泽提前用灵力包裹住了他的手掌,恐怕如今已经是被它给钻破了皮肤,爬进了血肉之中了吧。
第30章
想通了的陈泽头皮发麻的看着在自己左手里不停的翻腾钻营的头发丝,右手伸进自己裤子的口袋里,从里面掏出了一张纸符。
这张纸符是陈泽自己炼制的,用的就是平时上供的时候要用的那些符纸,炼制符纸是陈泽最近才从石公那里学到的本事,因为费时费力,他都学了一个多星期了,做成的纸符一共也只有三张。
这就是那三张纸符的其中之一,是他到目前为止最成功的一见作品了,因为实在是喜欢,出门的时候就把它带在了身上,没想到现在就派上用场了。
陈泽一手托着那怪异的头发丝,另一支手迅速的将持着的纸符拍在了那根头发丝的上面,那纸符落在发丝之上的时候,就见那发丝如同被钳子夹住了细蛇一样,扭动了几下便垂下了两头,不在动弹了。
看着貌似恢复了原样的头发丝,陈泽还是没敢大意,用灵气包裹着手将那丝头发团成一小团,包进了刚才用过的纸符里,然后小心翼翼的收起纸符,这才回到办公室准备去上下一节课。
好不容易挨到了放学,陈泽一点都没敢耽误,骑着自行车风驰电掣的往家里面赶,推着自行车进门之后,陈泽连车子都来不及去锁,只是把它往墙根上一立,便转身进屋去找石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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