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姑见她这样,起身笑道:“婆婆,这几条,其实也不是甚大事,只要婆婆看看菜地,不去搬弄是非,衣食有人照管,婆婆这福气,也不差。”
话还没说完,安母一掌就要往臧姑脸上打去,臧姑年轻,头一偏就让过了,捉住安母的手道:“婆婆,媳妇的话还没说完,如违了这家轨的,有家法。”
说着把安母的手放掉道:“婆婆,细思量吧。”
说完臧姑就转身进房,堂屋里只剩的安母一人,对着一盏孤灯,欲待起身去骂臧姑,只是自己口舌没有臧姑那般伶俐,欲要找寻东西去打,摸摸还有些发疼的手腕,打是打不过的,这也不行,那也不成,二成又不似大成一般,此时心内哪一点不念着大成。
这时臧姑的声音从屋里传来:“婆婆,灯油贵了,还是灭了灯,睡吧。”
安母气得手脚颤抖,只说的出一个:“你。”
就没了下文。
二成悄悄地问臧姑:“娘子,这等,只怕。”
臧姑掐他一下:“你懂什么,婆婆拗性,是拗不过的,定下这几条规矩,也是为她,要不都像在大哥家一般,日日吵闹就成话吗?”
二成呵呵一笑:“娘子说的是,我都听你的。”
臧姑翻个身:“这还差不多,睡吧。”
安母第二日起来,却是无精打采,臧姑见她这般模样,也没说甚,收拾早饭吃了,二成下地,臧姑做针线,安母也自去菜地边看鸡鸭,安母边看着鸡鸭,边想起以前陈氏在时,自己说一就是一,没人敢忤逆,就算淑真把大成迷得不知自己姓甚,却也是自己呵一声,她就眼泪直流,虽敢回嘴,却不像臧姑一般,连婆婆都定下规矩了。
安母越想越叹气,怎么这三个媳妇,越来越差,又骂起媒婆来,既收了媒钱,就该好好寻访,找个温顺听话能做活的来,正在左思右想,听见又有人喊她,安母抬头看,还是昨日那人,原来那人昨日说了一番话,耳朵竖的尖尖的,就想听见安家传来吵闹,谁知一直到今日,都静悄悄般,那人还觉得奇怪,又走来望安母,见她垂头丧气,坐在那里,心里疑惑就叫住她问问。
安母见了那人,虽然这样事,是丢面皮的,还是禁不住那人的再三说话,把昨日的事原原本本说了出来,那人听了,怒道:“这样的媳妇,怎么不天打个雷把她劈了?”
安母点头道:“我昨日就这样想。”
那人皱眉说:“嫂子,这样的媳妇,何不休了她?”
安母摆手道:“说不得,她把我二儿子,管的服帖,休说个休字,就连多说一句,儿子都上来护着。”
那人骂道:“这样不知好歹的儿子,怎能娶了媳妇就忘了娘,别的不说,十月怀胎之苦,三年乳脯之恩,难道全不记挂。”
这话正说在安母心窝里了,她正欲再和这人诉诉苦,就听传来咳嗽声,原来臧姑在前面,听的后面说话响,心里疑惑,想起安母虽性子拗,昨日之事,却也是小事,怎的发恁般大火,逼得自己立了规矩,细想一想,昨日也曾听到后院传来说话声音,难道是同一人,就转到后院一看。
见果然是族里出了名的泼妇,和自己婆婆说的兴起,不由咳嗽两声,那人见臧姑来了,老了脸皮说:“二娘子,怎的做媳妇也全无做媳妇的规矩?”
臧姑冷笑:“三婶子,听的二十年前,你做媳妇时,可是把公公都撵到出嫁的小姑家去了,怎的现时,就说我不讲规矩了?”
那人听臧姑提起以前的事,面红了红,正打算继续说,臧姑又开口了:“就算二十年前,是婶子公公的不是,那现在,日日打媳妇的,又是谁呢?我劝婶子,平日无事,还是坐在家里就好,别家的事,还是休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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