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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瓜好了叫我。”
他的声音有了睡意。
“嗯。”
不知道能不能闷到熟透还是问题呢,倒不如用电锅去蒸还比较快。
两天前父亲出院了。
申卫然把这当成自己的事忙进忙出,为了她父亲以后往返医院方便,连同看护也住进了电梯公寓。
妈妈有感而发,说他比大哥还要可靠。
虽然这很有阿谀拍马屁之嫌,可是她也不得不承认,申卫然是个有肩膀的好男人。
谁要能跟这男人过一辈子简单平淡的生活,都会是祖宗积了八代的福气吧。
忍不住回过头看他的睡脸,悄悄的,以为神人不知的伸出食指隔着一点点的距离描绘他的轮廓。
他的额光洁饱满,他的眉浓密成剑,他的睫毛卷长得像把小扇,他的鼻刚毅果断,他两侧锁骨凹陷出诱人的风情。
申卫然的眼猝然睁开──
“我可以确定你在偷看我,哈我吗?”
她像做坏事的小孩被捉到一样,害羞之余一迳嘴硬,“少臭美了,你剔牙、枢脚板、打哈欠我又不是没看过,印象破灭了好不好。”
上厕
所必带报纸进去,一去没有一个小时不出来,害她每天眼睛睁开就是要跟他抢厕所。
申卫然撑起一肘,用另外的手指卷起她稍稍留长了点的头发玩。
“想不到你观察入微,把我看得那么仔细,都这样了……你还要否认说你没有爱上我?”
路猷雅抢回自己的发。
“你被太阳晒晕头了。”
“是啊,我晕了。”
他顽皮的噙笑,头一旋歪斜着窝进她的大腿,蹭啊蹭的寻到自觉安稳的位置,然后悠闲地伸直长腿。
“欸,你这人。”
想怎样都来不及了。
“想放天灯吗,晚上?”
从他躺着的角度只能看见她圆润洁白的下巴还有微翘的嘴角,视线沿着她修长的颈子蜿蜒到领子下令人遐想的乳白色肌肤,他发现自己不
该长大的地方迅速膨胀了。
路猷雅用指头戳他。
“申先生,元宵过去很久了。”
“谁规定只有元宵才能放天灯,我想放就放,你没听过心诚则灵?”
她的指头在移动,有些痒,是心痒。
“不要拖我下水,我没有想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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