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遥眺着那烟气缈缈的巨指池。
“它的水是由地底冒生,由地心热浆熔育而出的,一年四季都是温水,泉水清澈并富含硫黄等矿物质,那水,不仅可以沐浴净身,甚至还可以治愈皮肤恶疾,而一个个自地底窜生而出的气泡……”
他想了想形容着,“就像生命,泉源不绝地汰旧换新、世代交替的轨迹。”
“你是夫子吗?”
她偏过头,首次正视了他,亮亮的眼神中满是稚气。
辛步愁摇摇头,有些失笑,突然想起如果她当真只剩孩童般的思维,这些道理对她是深涩了点。
“那么,”
她昂昂下巴,“你就是大夫了!”
他在她的身旁坐下,用又是好笑又是佩服的眼神看着她,“你怎么猜出来的?”
“母后说过,”
她笑了,又是稚气又是得意,“这世上,既聪明又爱说道理的人,一是夫子,一是大夫,你既不是夫子,那么,就该是大夫了。”
“母后?!”
他锁着眉,“你想起了母后,那么,也想起了自己是谁?”
她微有落寞的转回头,再度将眼神抛向夭际云霞。
“这就是刚才我一直走一直走时思索的事情,奇怪的是,我就是想不起来我究竟是谁,一路上也没见着半个认识的面孔……”
她看着他,“你来找我,所以,你该是认得我的喽?”
他既没点头也没摇头,对于她,他究竟算不算认得?
老实说,连他自已也没答案。
她眼神微黯。
“我只记得父皇突然死了,母后突然疯了,奶娘张嬷嬷抱着我直哭,她叫着小公主、小公主,我苦命的小公主……”
她抬头正视他,小大人似的眼神,“所以,我爹娘都不在了,我是个孤女,你诚实说吧,我承受得起。”
“我不知道,”
他摇头一脸涩然,“我真的不知道,别说你爹娘,我连你来自于何方都不知晓!”
“那么,”
她目有讶异,“你为什么要来找我?”
“你是我的一个……”
他斟酌着字句,“病人,很重要的一个病人,你是因为被困在冰魄王石中太久所以才会暂时失了忆的,在你复原前,我有义务照顾你。”
“病人?!”
她偏着螓首上下审视他,哼了气,“你说话像大夫,长得却不像,我见过的太医都有副山羊胡子,还有满脸皱纹条斑的,你生得大好看了,一点儿也不像。”
“谢谢小公主赞美。”
辛步愁轻拂着她的发,如她沉睡时他帮她梳整长发时的习惯动作,她的神智不认得他,她的身子及毛发却全是识得的,他的手抚在她发际,让她舒服得微眯起了眼眸,像只又想再睡回笼觉的小猫。
“可我真的是你的大夫,”
他解释着,“专属大夫。”
“你说我被困在冰魄玉石中?”
一个个问题源源不绝冒窜而生,“什么是冰魄玉石?为什么?因为我犯了错,还是因为我父皇母后失了势?而我究竟被冰冻了多久?我是从很小的时候就被困在里头的吗?还有,你为什么要救我?”
“你的问题太多了,”
他苦着笑容,“而且,大部分都是我无法回答的,我惟一能确定的是—你并不是从很小的时候就被困在冰魄玉石里的,冰魄玉石会冻结住你的成长。
所以,无论你被冻了多久,外界年岁更替都影响不到你,换言之,如果你是在十六岁时被冰冻住的,这会儿的你,依旧只是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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