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喜欢就好。”
刘磐笑道。
“别那么见外,老朽与刘荆州年岁差不多,叫一声伯父就好。”
司马徽笑道。
“侄儿拜见伯父!”
刘磐当即改口。
现在以司马徽和自己的名气,自己更赚一些。
可若干年后自己登基,那司马徽就赚大了。
问题这种事情,也说不上谁赚谁亏,只能说双赢。
两人少不得寒暄几句,最后自然进入正题。
刘磐也不仅仅是来送礼,自然是有要事过来。
“伯父,可否在日常授课时候,稍微说一些诸子百家学术?”
刘磐询问。
司马徽不是纯粹的左氏儒,这也是他没有出仕的原因。
授课以左氏儒的学问为主,毕竟不能太离经叛道,否则会被抵制。
可收入门墙的弟子,却是会把自己真正的学问传授下去,并量才施教。
“贤侄对左氏儒可有什么不满?”
司马徽笑问。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要三兴炎汉,这朝堂上的学派得更新更新。”
刘磐也不隐瞒。
昔日公羊儒上位,梁谷儒几乎没了,左氏儒也夹起尾巴做人,更别说其他学派。
东汉左氏儒上位,这公羊儒怕也剩不了多少。
可笑曹丕继位,还想着设置春秋谷梁学士,算盘打得那么响真当大家都是傻子。
所以没的说,一切都还没有进入正轨,曹丕英年早逝了。
“也不用刻意去教,打着探讨这些学派没落的幌子,简单介绍各学派的学说便是。
对各学派感兴趣的,暗示他们自发组建一个社团,内部探讨一下即可。”
刘磐补充。
“这样的话……”
司马徽点了点头,“未尝不可,老朽会留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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