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拍他:“把东西收拾起来,我去做饭罢。”
把他推开,进屋换下襟前沾满血的长衫,待弄好走出去,遇到他正拿着桶往厨房里提水。
我走过去,他将水往水缸里哗啦啦地倒去,头也不回地问道:“师傅,那人是谁?”
他问的自是屋里的那人,想必他方才已去看过,我笑道:“路上拣来的,给你做师弟恐是不错。”
“谁要比我还老的师弟,我要你一个人就够了。”
他扔下桶,站在门口偏过头看我,虽然做着粗活,头发微微地有些乱,衣襟被水濡湿,却竟是一身掩不住的气质,风度翩翩、清逸神秀。
我径自笑笑,他这眉眼这样子这气度,谁都可以理解为何近来对他有心的姑娘一波接着一波。
特意从我家门前经过,磨蹭等着他出房门,装成是偶然遇到的;大方地以各种理由跑来找他的;或是通过父母邻居邀请他上门做客吃饭的……多不胜数,却不知这孩子现在是否已有了心仪的对象?
回头生好火,吩咐他去照看着小屋里的病号,等我坐在红彤彤的灶炉边过了好一会儿,他却还杵在门口,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竟然生出想要嘲笑他的心思,这一向大大方方脸皮极厚的徒弟,竟然还有这样害羞无措的时候,放了把柴火进炉子,问道:“怎么了,对师傅还有什么话不能说的么?”
难道他,也真到了那样的时候了?
看他一副扭扭捏捏的情态,又不由得想到许多年前——十七岁时,恒生俊美、言飞风雅,两人在一群人中总是闪耀夺目,不知多少人为之倾心;而我的十七岁,初入朝不久,却已因此风波四起。
恒生家世代为武将,他从小跟得他父亲练一身好武功,每每长剑一出,犀利俊俏、翩扬若舞。
那一两年他已纵横沙场、杀敌万千、一将成名,金戈铁马,鄙睨万敌。
每次他胜利归来,我与言飞便为他洗尘接风。
言飞擅言,便常常与恒生共同调侃沙场上的无数趣事,或是听他讲述每一场惊心动魄的战争,两人舌下生风,相映成趣。
我则不擅言辞,只常在旁听着他二人谈笑风生,直到灯火亮起,直到瞌睡过去,到一梦醒来,到再醒来,已是夜深人静或第二日天明。
等我十六岁入了朝堂才慢慢地发现,原来很多东西在我三人之间早已开始改变。
我小得恒生与言飞两岁,年龄爱好都与他们有所差别,离他两家又稍远些,做了起居舍人之后常留在皇帝夏延澈身边,更少了时间回家与他们相聚。
偶尔在朝上遇到恒生,两人在下朝之后闲聊几句我便会被夏延澈派人叫走。
如此之后,等我惊觉时,才发现自己已方在他二人圈子之外。
某一次夏延澈微服北巡一月,竟准了我一个月大假,我平常每个月便只能回家一两次,得到这样的机会,恒生也时值在家,我便欣喜地去将军府找他。
那日天色渐暗,我下了马车跨门进去,将军府内同往常一样清净有秩,刘管事见了我,便告知我言飞也一早便来了府中,现在正与恒生在他的风庭院内。
我便点头朝风庭院走去。
风庭院是恒生改建他的住处时言飞为他取的,恒生那时也问我意见,我笑说言飞的意见就很好了,恒生对取名这种事情一向懒于自己动脑筋,后来便真要了“风庭”
两字。
而风荷之名,我那时未能开口,后来便只藏于心中,亦无机会回到那一天,对他大方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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