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敷,轻着点,他可不会武功。
还有别打脸。”
秦破阵见怪不怪的提醒道。
颜子忧的目光顿时变成了能杀人的利器。
“你们三个,通通给我出去!”
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秦老将军勃然而起,声如洪钟的长啸一声。
瞬间,万籁俱寂,妖魔四散。
最近汴河进京的货船甚多,九月十五乃薛太后寿辰,想必是为了置办寿宴送货而来的各地船只。
薛太后所出一子一女,前者便是当今皇上景泓帝,后者是至今已二十有三却仍未出阁的婉惠帝姬。
薛太后隐居金罗寺已有数年,然而说是隐居却不尽然。
垂帘听政之时提拔的些个老臣仍在朝中居于要职,太后虽自云不问政事,然而一道懿旨下来却仍是余威不减。
所谓家国天下么,就是“孝”
字当先,皇帝自然要做出表率了。
据说太后是因为段氏女罗敷像她年轻的时候所以对她疼爱又加,段罗敷如此跋扈,可见当年这薛太后是怎么个河东狮了,颜子忧一边往巷子里走一边肯定的点头不已。
近了家门,颜子忧放慢了步子,小心翼翼的左看右看,确认那个隔三岔五跑来打劫的段罗敷不在后,长舒了一口气,大步迈入家门。
然而一进门,他便顿觉不对,仔细嗅嗅,这一股菊花酒的醇香正是从屋内飘出来的。
颜子忧迟疑的走进屋门,霎那间满脸杀气。
段霸王和他的小花郎正和和气气的对坐碰杯,而一旁开了盖子的正是他徘徊在酒肆正正五天才终于下定决心买回来打算自己享用的上等菊花酒啊!
“段姑娘真是自来熟,悦甚为钦佩。”
颜子忧温柔的微笑,牙齿比平时多露出两颗,乃一边一个犬牙也。
“颜先生言重了,在下不过不似颜先生对人那般牙尖嘴利罢了。”
段罗敷抚摸着花郎酡红的脸蛋,甜美的回敬,“颜先生来些菊花酒么?”
“段姑娘倒是反客为主了。”
“岂敢岂敢,颜先生自是主人,就更不必客气。
快请坐,花郎,为颜先生把酒满上!”
“好的好的,罗敷姐姐,罗敷姐姐真大方。”
花郎醉醺醺的倒酒。
“段霸王!
你这不仁不义不忠不孝进我家门喝我好酒抱我美人的泼皮小妮子!”
颜子忧犬牙一闪,毒舌大暴走。
“颜七杯!
你这虚伪奸诈卑鄙无耻□下流贪得无厌口无遮拦的臭断袖!”
段罗敷青筋暴凸。
颜子忧盯了她三秒,仰面叹息。
“小花君,去酒肆给我沽一斤菊花酒回来可好?记得别去附近的这家,去中瓦子的那家,那家卖得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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