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元:“……”
以后还是少说,如果可以就不说。
“哥,你今天……”
“二哥表哥,”
李稷的声音打断李稷,他跑着进屋,急急道:“父皇又不肯见我,已经连着两天了,父皇都不愿见我。”
说着一脸愁绪的问:“最近我是哪里惹了父皇不快?我怎么一点都记不起来。”
“别乱想,”
陈元开口安慰,“你这么乖,你父皇喜欢的不的了。”
“是的,父皇不止没见你,也是没见我。”
李稷道。
“二哥,父皇也没见你?”
李耿呆呆地,片刻,提议:“不如,我们一块去看望父皇如何?”
“别去了,”
李稷正色道:“父皇乃是一国之君,要处理的国事繁多,且身子又不好,哪里还有闲空来应付你我,你我去了,无非是扰他罢了。”
“你二哥说得对,你想你父皇高兴,就老老实实听他的话,暂时不见。”
陈元附和道。
李耿还想说点什么的,但张了张嘴,最终只是应了声“好。”
这两日,陈元留在宫里没回家,在外表现的高兴,等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悄声问李稷下一步作何打算。
李稷没瞒他:“李正和李傲都留不得。”
陈元倒吸一口气,因不敢置信叫了他的大名:“李稷!
你非要赶尽杀绝吗?”
李稷眼神一冷:“你能保证日后他们不会成为祸害?”
陈元抿住双唇无话可说。
“这样的例子不是没有,放虎归山的道理你不是不懂,虽残忍了些,但也是万不得已”
李稷看着他,忧忧地问:“你可曾替我想过一丝一毫?若哪天他们置我死地呢?”
陈元眼神一动,看着他,仍然沉默。
“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那个高位,那个看似只手遮天的权力,其实并不是真的握在手里,只要稍稍走错一步,随时就会有其他人拿去,我已经过够了这十几年每日担惊受怕的日子,想求一个安稳罢了;如今父皇驾崩,我只身一人四面受敌,”
李稷说着眼泪“刷”
地掉了下来,他抬袖迅速擦掉,“我原以为你怎样都会站在我这一边,可如今看来,你跟那些人一样,不盼着我好。”
“我没有啊!”
陈元急了,蹭的站起身,急急地解释,“我怎会不盼你好,我巴不得你事事顺利,处处都好,你是我喜欢的人,我怎能有那样歹毒的心思。”
李稷又擦一把泪,不说话。
陈元坐下给他温柔的擦泪,后握住他的手,继续道:“你说的那些我都知,这两日我也考虑了许多,是有放虎归山的道理,可也有得饶人处且饶人的处世之道,先不说李傲,就是李正那小孩,他定比他爹正直通达,对誉王的谋乱,他绝不会苟同,甚至会失望生气。”
“你怎知?”
李稷用湿漉漉的眼睛看他,透着几分可怜和怒气,“说得就跟你知晓以后似的,你这般处处袒护那小孩,到底是为何?”
我当然知晓!
小说里可是写的清清楚楚,李正当上皇帝后,第一件干的事就是把他老爹谋反的事情搬到朝堂上拿来当作反面教材大肆痛斥,还表示非常的失望,更表示这件事会当作一根刺时时刻刻提醒他做一个好皇帝。
李正这么正直敞亮的心态,他断不然会记仇啊,小说里他当上皇帝还去祭拜你呢,而且对他老爹做的事对你深表歉意。
但这些话,陈元不能对李稷说,只能道:“我是不知道以后如何,但有一个人知道,那就是院长啊,他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以后的事他也知道,他说的,绝对错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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