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于岑时,她正站在楼前的空地上,和身旁的一名五十来岁的中年女子交谈,简单地作了介绍,那人便离开了。
我低下头,不由叹气,见面了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许久,仅仅是极轻地说了句:“今天,小心一点儿。”
于岑皱皱眉,看了看周围,拉着我走到离楼房较远的地方,确定没有其他人在,她才一脸严肃地问:“出了什么事?”
“我也不知道。”
我摇摇头,“最近发生很多事情感觉非常怪异,说不出哪儿不对,就是觉得心里被逼得难受。”
于岑拉住我的手,声音也放缓了下来:“不急,你慢慢说,说完我们一起想办法。
相信我,我一定会帮你的。”
我点点头,此刻我的确需要一个人与我分担这份惶恐,几天来的压力已令思维不时出现混乱,不少时候都分辨不清真实与虚幻。
我慢慢地回忆这几天发生的事,小心地组织好言语,尽量清楚表达出清晰的故事。
从加入QQ群,到出门旅游,到身边接二连三出现的死亡案件,再到每个案件似乎都冲着我而来,QQ群里每天也诉说着我杀人的故事,再到后来发现死亡的人物均与我有关,人物的死亡顺序与QQ群里讲故事的顺序惊人的相似,直到最后我开始担心这份死亡会沿着真实生活的次序继续蔓延。
于岑半天没有说话,她表情非常严肃,她的沉默让我不知所措。
很久,她叹了一口气:“根据你的理解,今天讲故事的是岑,就是你认为的于岑,也就是说你觉得今天我会死,然后我在QQ群里诉说你杀了我的故事?”
我点了点头,在来之前我确实是这样考虑的。
“何芸。”
于岑停了停,我以为她会笑话我的幻想,或者责怪我毫无缘由的诅咒,但她仅是伸手拍拍我的肩,“回到旅店后忘掉这些,好好休息,其余问题交给我来处理好吗?”
“于医生,我是不是真的杀了人,是不是我杀了他们?”
我双手紧握,想知道又不敢知道答案。
于岑的声音更温柔了:“别想太多,你只是太累了。”
于岑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有人在叫她,旧楼下,方才的中年女子一边喊一边挥手让于岑过去。
跟在于岑身后,刚迈出两步,我的手机又响了起来,我侧侧头,示意自己要去一旁接电话,于岑也没说什么,笑了笑走向旧楼。
接通电话,竟是林彤打来的,她十分焦急:“你在哪儿?今天办理出院手续到处都找不到人。”
我这才想起还有这么一件事,连连道歉:“不好意思,临时有点安排,山里手机信号不太好,让你担心了。”
“知道让人担心了就好,下次出门好歹先说一声,别一声不响的消失。”
“抱歉,抱歉,这次是真的忘了。”
好不容易结束了通话,把手机放回挎包,长长地呼了口气,走去旧楼。
这时,于岑也正好结束谈话,往我的方向走来。
忽然,她停止了走动,仰头望向身旁的疗养院。
时间很短,短到反应不过来怎么回事,只听一声巨响,拆除中的绿岭疗养院向一侧倒去,压倒了外侧的脚手架和安全网。
待到烟尘散去,我站在倒塌的旧楼前,胃莫名的绞痛,伸手按在胃的位置,表情难看到了极点。
瓦砾下,于岑已经不可能再给我提供任何意见和建议了。
夜,深沉到可怕,我打开电脑,QQ群里消息闪动,而我脑中一片空白。
死亡之旅第八天
睡眠进入了极度不稳定状态,再大的药效也无法控制脆弱的情绪,我揉了揉眼睛,望着天花板发呆。
已经过去的七天是充满死亡气息的七天,一个又一个熟悉的人出现又消失,一个又一个不可思议的故事在QQ聊天记录里累积,群里的人越来越少,黑色头像增多,彩色的只剩下了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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