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现在。
正是个春光明媚的周六早上,齐宁正和宋希诚结束热火朝天的晨间运动,二人周身黏腻地依偎在一块,絮絮叨叨地规划着来之不易的周末,盘算着柴米油盐酱醋茶的温馨小事。
“何慕这红包,我们是出一份还是两份啊?”
宋希诚还有些喘,让齐宁听得心里痒痒的。
齐宁冷哼一声,“一份,我们俩夫夫一体,凭什么给他两份?”
宋希诚白他一眼,“他又不知道……”
顿了顿,改口,“我觉得他知道都会装作不知道,毕竟还能多收一份呢。”
“你和方娜娜、吕慎言他们商量给多少来的?”
“一人一千。”
齐宁掐他精瘦滑腻的腰一把,“笨蛋大宝贝儿,包两个,一人五百不就行了?你怎么脑袋就是不转弯呢?”
宋希诚也是刚从高潮缓下来,脑子有些缺氧,听他这么一说,很有些恼羞成怒,在他喉结咬了一下,“说谁笨,说谁笨呢?”
二人嬉闹到一处,眼看着又要擦枪走火,齐宁的手机陡然响了,空气也转瞬凝结齐宁蹙眉看了眼,骂了句粗口,“崔鹏,我关机吧干脆。”
宋希诚虽然心中也百般不情愿,但到底具有高度的纪律性,叹息:“还是接吧。”
“怎么了?”
齐宁没好气地接起来,“能不能让我们安心过个周末?”
崔鹏却不知在那头说了什么,齐宁的面色先是惊异,又转瞬凝重起来,“明白了,我立刻带队,现在就过去。”
宋希诚已经开始穿衣服了,齐宁拦住他,“我帮你清理一下,不然没法工作。”
显然离老夫老妻还有段距离,宋希诚老脸一红:“怎么了,什么事这么急?”
“你还记不记得咱们在警校的时候,曾经学过一个悬案……连续奸杀十余人,还对尸体切割的那个变态杀人魔?”
宋希诚瞬间一个激灵,“就当时咱们同学谢邈吓得半夜睡不着的那个?”
齐宁眼神冰冷,“他竟然又出来做案了,而且奸杀的还是个八岁的幼童!”
宋希诚所有的好心情全部终结,“我有时候真的恨新时代严禁严刑酷法,这种人就应该阉割他,再枪决!”
齐宁冷声道:“你真是心慈手软,换了我,直接凌迟,三千六百刀,一刀都不少他的!”
宋希诚自发拿出手机,“在群里问问大家有没有空,还是你直接定人,电话通知?”
齐宁想了想,“我记得彭刚老婆带着孩子出国玩了,他一个人在家,可以叫上,吕慎言单身汉,也叫上。
何慕快结婚了,方娜娜男朋友培训去了,这两人你可以打电话问问他们愿不愿意来,至于老张……别叫了。”
宋希诚挨个给他们打电话,齐宁自动地接过车钥匙——这也是广大人民群众反映的另一个变化,最近齐组长不再频繁差使小宋充当司机,反而经常亲力亲为,充分体现领导干部的平易近人。
“听人说,你最近要提拔,想群众投票的时候能顺利过关,最近才对我这么好,不拿我当司机使了。”
宋希诚放下电话,笑瞇瞇道,“以及听说是这个案子,他们竟然全都来。”
“是吗?娜娜我不奇怪,只要有女性被害人,她从来都不会缺席,那何慕是怎么回事?”
宋希诚摇头,“他这婚也是结得不情不愿的,感觉……”
齐宁冷笑,“别说了,我一直觉得不和真正喜欢的人结婚,反而去随便找个凑活,本质上就是对自己也是对他人的不负责任。”
“好好好,你说得都对。”
宋希诚心中熨帖,嘴角的梨涡都笑了出来。
齐宁看他一眼,轻声道:“以及,谁在乎这帮人的投票,我只心疼我老婆。”
宋希诚见正好红灯,在他唇角轻轻亲了一下:“虽然对这个称谓持保留意见,但……还是谢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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