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正君学着张宿雨刚刚抱着陈犹眠的样子,抓住张岑的手,装模作样的说道:“对啦,对啦,我是坏女人,你是坏女人的夫郎……”
张岑噗嗤一笑,将张氏正君搂在怀里,闷笑不已。
……
陈犹眠吃完一些面点才觉得好些。
不由得红着眼,嘟着嘴瞅着一旁给他端茶递水,举箸夹菜的张宿雨,心中倒没刚才那么难受了。
至少,这个女人一直处处都让着他,不管有个什么事,都有她陪在自己身边,好像什么事都可以依赖她一样。
而且每天变着花样给他做吃的,还给他煎药,生病了,她也是马上就出现。
似乎什么事都把他放在第一位。
只要是关于他的事,她都会亲力亲为。
“现在好些了没?”
张宿雨再夹了一块小面饼送到陈犹眠嘴边,然后又递了杯热水到他手上。
陈犹眠细细嚼着小面饼,感觉确实要比刚才好上很多,接过张宿雨递过来的水杯,浅啄了两口,道:“好多了。”
张宿雨用食指抚过陈犹眠的嘴角,抹下一些饼屑,缓缓说道:“好了就行。
不过,这面饼不怎么好吃,等明个我再给你弄些可口的,今天就凑合着吧。”
陈犹眠有些讶然的看着张宿雨,这种小面饼就是放到京城也算是上品了,她居然还说不怎么好吃。
在这个小小的西临郡,张家人再富也不能跟京城的大世族比吧,再说比这小面饼更上乘的食材,也见不得她张家会有。
陈犹眠哪里知道张宿雨前世为了生存,可算是学了十八般武艺。
到蛋糕店打工算是常事,这些小糕点哪里难道倒她,更何况张宿雨同学还是位学习能力和动手能力很强的人。
“孕吐是很难受的,为妻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夫郎辛苦了。”
张宿雨轻轻一笑,摸了摸陈犹眠的头。
陈犹眠别头避开,面有赤赧,口中不服道:“说的比唱的好听,最后难受的还不是我,你又不受罪,你们女人都不是好东西。”
张宿雨哭笑不得的听着那句“你们女人都不是好东西”
,想她前世听到的都是“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现下,角色性别对换,像她这样的“贤妻良母”
居然被人骂成不是好东西,唉……真是造化弄人哦……
叹口气,张宿雨将陈犹眠揽在怀中,下巴轻轻抵着他的肩窝,道:“我说的和做的,难道你都没瞧见么,怎么能这么赖皮呢,真是白疼你了。”
陈犹眠不满的要推开张宿雨,却还是被人抱得紧紧的,只的嘟囔道:“哼!
谁知道你是虚情还是假意,姐姐说,你们女人的话不能轻易信。”
陈犹眠虽是口中说不信,心中却是知道她的话中无假。
虽然不怎么待见她,可是她说的话都能让人产生信任的感觉,就好比尚姨说的:她是个有责任感的人,值得信赖。
张宿雨在陈犹眠细嫩的脖子上一咬,听得陈犹眠一阵惊呼,这才和怀中之人拉出一些距离,然后一个旋转,就将陈犹眠压在了床上,然后将其双手抓住,扣在头顶,语气中带着丝威胁的意味,道:“你说我是虚情还是假意?”
陈犹眠吓得心都快跳了出来,看着张宿雨在面前放大的脸,呼吸骤然不稳,结结巴巴的说道:“谁,谁知道啊,你,你赶紧,赶紧起来。”
张宿雨上半身压在他身上,头颅上扬,居高临下的俯瞰吓得颤抖的男人,语气轻挑:“我要是不起来呢,你要怎样。”
“怎,怎样……”
陈犹眠心中一急,就想要哭出来,怎样?怎样?他能拿这女人怎样,现在的他还不任这女人捏圆捏扁,心中一憋屈,只得回了一句:“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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