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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满楼握着茶盅,浅笑盈盈,柔和的眉眼间是些许的愉悦与好笑,全然一副纵容着好友们幼稚斗嘴的无奈姿态。
当晚,寿筵在紫薇阁举行,宽敞的楼厅里,足足摆满了十几桌酒席,好一番热闹景象。
在大门口前,空出了一大片,瀚海国国王使者,就在此为大家耍了一套拳,随后又为花如令奉上丰盛的寿礼,紧接着一个蒙着面纱的西域舞姬,妖妖娆娆地迈着舞步,走了进来,惹得一干年轻少侠们看直了眼。
李沧海嫌弃地瞄了眼陆小凤色-迷迷的模样,又若有所思地看向舞姬,和那个使者埃米尔。
她的直觉向来精准,这两人身带邪意,恐怕存了甚么不轨的心思。
“诶,你俩怎么不喝酒呢?”
陆小凤举着酒斗,要为花满楼和李沧海斟酒,嘴上絮絮叨叨,“来来来,这酒香醇甘美,正合畅怀痛饮……”
花满楼掩杯,说道:“这酒有股刺鼻的西域香料的味道。”
李沧海本不好杯中物,又有铁鞋大盗虎视眈眈,此刻并非开怀畅饮的好时机,且她对瀚海国的那些人心存疑虑,这酒是他们送的,自然不会轻易沾惹。
待花满楼的话一出,她拿起酒杯嗅了嗅,看了眼身旁神情微郁的公子,沉默不语,心有所思。
陆小凤似是毫无察觉甚么异常,闻了闻酒水,又喝进肚中:“有吗,我只闻得到扑鼻的酒味。”
言罢,他见花满楼忧心忡忡的,又出言安抚了几句。
花满楼心神不宁,与客人告罪后,早早地离开了筵席。
李沧海又坐了片刻,留意观察着每一个来贺寿的人,心里默默盘算了一番后,也离开了紫薇阁。
花家人知晓李沧海与陆小凤皆是花满楼的知交,遂将他们都安排在花满楼的院子里。
花满楼心知李沧海真实性别,让人给她换到了一座清雅幽静的小院。
夜色已深,客人们早散去歇息了。
李沧海坐在房间里,并没有入睡的打算,昏色烛光中,她面沉如水,手里拿着一枚寸余长的指套,指套为寒铁精钢特质的,顶端尖锐,散发冷光。
她细细摩挲着指套,半晌,轻按了一下机关,将其牢牢地套在左手无名指上。
这个乍眼看精巧美致的饰品,却是大师姐叛逃师门后,有一次闯入她闭关之地,别有目的地送给她的分别礼物:生死符。
指套里藏匿的毒药,运功之后,可发出数十枚寸余长的寒冰毒针,毒针能够穿透一般的防物,一旦进入人体,立刻融入血脉,当即毒发,唯有天山六阳掌能够化解药性。
她学毒只为防身,也不喜用暗器,但如今,那铁鞋大盗真真是触了她的怒火,早先花满楼告知她那段故事时,便暗下决心,定要让那贼人尝一尝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
头上忽地传来一阵瓦片细响,有人在追逐打斗。
李沧海立刻破出房门,运着轻功循声飞上房顶:迷离的夜色里,她能看到两道人影一前一后紧迫追击,其中追的那个人是花满楼,而前面穿着黑斗篷的那个人……
李沧海步伐微顿,鼻子轻轻抽动,隐约能呼吸到空气里飘散的酒味。
不待深思,她再度运功,足下飞快,没多久就追着二人进了一个院子。
眼见花满楼持剑,就要刺中突然停下来的面具人,李沧海心惊了一下,甩出寒绡。
于此同时,花满楼忽然扔掉手里的剑,怒道:“陆小凤,你开甚么玩笑?!”
几大门派掌门,鹰眼老七,金九龄以及花如令和宋神医,都在这时围了过来。
卷回绫缎,李沧海飞到花满楼身边,面无表情地看着假扮“铁鞋大盗”
的陆小凤。
陆小凤却是揭掉面具与斗篷,同样愤怒:“如果这是玩笑的话,未免开得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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