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一再主张,除了特殊情况,对媒体间的批评不要反击。
其理由,不是害怕,不是鄙视,不是谋略,只是因为我们没那么重要。
不少朋友同意我的主张,但理由并不一样。
他们一般认为,批评者资格太低,与自己不相称,一旦争论起来,反而抬高了他们。
其实,在媒体上开辟战场,我们自己的资格就够吗?这就像走在街上,我们作为一个市民的资格是具备的,但如果被人撞了一下就干仗起来,既妨碍交通又引起路人围观,占据了别人的不小的空间和时间,这个资格就成了问题。
首先,在起点上,我们并没有重要到要引起别人来频繁骚扰,多数也就是一般的碰撞而已,千万不要因为过度的自尊心而把事情的性质夸大了。
其次,在空间上,传媒是众人共享的天地,我们没有理由把一些琐碎的是非送到毫不相关的人们面前要他们关注。
家里有点响声还怕影响隔壁邻居呢,更何况借着传媒来干扰。
最后,在时间上,争论一旦开始没有几个回合结束不了,怎么忍心凭着我们的小名把那么多人的宝贵时间一次次搜刮掉?百万人各读五分钟就相当于耗费一个人整整十年的生命,究竟有什么事情那么重要?
当然也有实在忍不住的时候。
事情突然闹得很大,几乎所有的人都相信了某个与我有关的谣传,批判的文章已经连篇累牍,而我只要揭示一个小小的证据就能把这个局势全然改观,在这种情况下,我每次总是刚想提笔又随即缩手。
我怕什么呢,怕所有今天在批判我的人一见证据立即大喊上当,转而把加倍的愤怒投向谣传的起点,把某个人物当作骗子来批判。
他是骗子吗?不是,起因往往只是一点点小小的虚荣心,说了假话又没有勇气改口,后来舆论越造越大,他也控制不住。
他大多是一个弱者,年纪已经衰老或刚刚大学毕业,哪能承受得了如此恶名的重压?因此在这关口上我就心软了,觉得自己毕竟是中年人,比老年人经磨,又比年轻人顽钝,正是蒙受委屈的最佳年龄,如果社会精神废气的排泄必须以一些生命作为对象,那就找我们这些人吧,不要再推到别人身上去了。
既然下了决定,那就请随便说吧,我都认了。
这个说他发现了我写作中犯了大量常识错误,那就发现了吧,那个说他正式宣布我的所有戏剧学著作是个大笑话,那就大笑话吧;这个说他已经和我论争了好几个回合,那就好几个回合吧;那个说我害怕他的批评写了一封信给他,那就算写了吧……每次听说报刊间有这种声音,开始总是吓一跳,既佩服人家说话的胆量,又担心产生什么严重后果,后来越读越多,越听越玄,开始为对方担心起来。
然而结果是什么呢?结果发现只要我不吭声,什么也不用担心。
因为即便把他们的指责全都加在一起,好像名声已经很坏,但我自己知道真相,心中没有压力,仍然过得很轻松。
对了解我的人,别人再怎么说他们也不会相信;对不了解我的人,自己再怎么辩解他们也只会将信将疑。
因此干脆省事,对这些围绕着我的名字编造的一个个童话不再关心,偶尔听朋友们说起,也像听别人的远年往事一样。
“这事你到底有没有?”
朋友有时也顺便问一句。
“啊?我?”
我已经很难回过神来。
就这样,好几年过去了,连我自己也惊讶起来:对于这么一个每月都有劣迹被人在报刊上揭发的人,怎么既没有人来调查,也没有人来勒令听训,朋友们见到我时也丝毫不露鄙夷之色?大家都读了那些文章,但都好像没有读到一样,他们是为了安慰我而强颜欢笑吗?好像不是,时间长了慢慢理解,今天的时代已经完全不把媒体间这种传言当一回事。
如果我们不把自己看得那么重要,那么,围绕着我们发生的事情也会变得不那么重要。
但是,偶尔也会回过神来,突然发觉在围绕着自己发生的童话故事中,夹带着几个真正堪称重要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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