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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莫说元岫什么时候生下嫡子,就算没生下前,皇帝要宠幸旁人,也阻拦不得。
最多是用药,让旁人不会早于元岫产子罢了。
元岫心知肚明。
“晚秋,收拾一下,去慈宁宫谢恩。”
再从慈宁宫出来,天阴沉沉的好像要坠下来。
元岫在凤撵上抬头看着天上偶尔飞过的鸿雁,想到的是朱慎尧对她的海誓山盟。
只要他坚持一日,元岫也总有法子周旋一日。
只是人心异变,何况是帝王天子。
“这天儿,怕是皇上夜里赶不及回来了。”
晚秋低声道。
“狩猎本就要几日,那边行宫里头也不怕风吹雨淋。
等雨停了你着人送几件厚衣服过去,也帮我嘱咐几句记得喝姜汤免得着凉。”
话音落,就听见了坤宁宫方向有人匆匆赶来,进来请安,元岫才看了个仔细。
是皇帝出宫的侍卫匆匆赶来。
这才出去多久就回来了?
“给皇后娘娘请安,启禀娘娘,皇上说要娘娘送他的那条玄色团龙纹汗巾子使,只是那条汗巾收在乾清宫寝殿里头。
陛下信不过旁人进去,也就娘娘身为妻子才行了。”
元岫实在不明白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既然喜欢,怎的离开时没带去?”
那是婚前元岫送的,不提都要忘记有这个。
侍卫抿唇,总不能说是皇帝瞧见了元岫表哥,就当着人面吩咐了这件事吧。
那皇帝未免太……不能说,怎也不能说。
元岫便不多问,也是皇帝金口玉言,倒也不怕被假传圣旨。
“既如此,你赔本宫去一趟乾清宫吧。”
元岫不是个给自己找麻烦的人。
一路乘上凤撵直奔乾清宫。
乾清宫里外的人都是皇帝从王府里头带出来的,哪怕人不在,一切也不用元岫操心。
元岫鲜少过来,哪怕朱慎尧邀她同住,她也不想听前朝的流言蜚语。
不过一进去,除了帝王应有的花瓶、屏风一类摆设外,连个珊瑚、花草都没有。
空气里只有淡淡的龙涎香,简单的紧。
元岫不觉冷笑,也是了,自打她入宫,皇帝又什么时候回这里睡过?就差没在她的坤宁宫上朝了。
找到了那七八尺长的汗巾子往外走,就听见了新雨的一声厉喝。
“哪里来的野丫头!
还不按住!”
元岫出了寝殿将东西递给守着的侍卫,正好看见两个太监压住了一个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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