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对身边道:“把昨儿伺候的那几人叫来!
我倒是要听听有什么能叫皇后生气如此!”
转眼一群人跪在堂下,却一个个瑟瑟发抖,无人敢开口。
太后只觉难堪,怒道:“有什么话只管说,死活都是小世子一人的事情,还怕哀家迁怒不成?”
众人身子压得更低,几乎匍匐在地上。
这时,才有个五六十岁的老嬷嬷膝行上前:
“老奴承蒙娘娘恩德多年,想来老奴说话,太后是信得。”
“你说!”
太后脸上瞧不出什么来,但元岫分明瞧见了她额角细密的汗。
“老奴不敢撒谎。
昨儿奴婢几人带着七王爷的三位小王子游玩。
三王子一时不见了。
小世子便要踩倒了牡丹花丛去寻。
那些花是太后太妃们的挚爱之物。
老奴等权利阻拦,却听小世子说……”
“说什么?”
太后声音高了几分。
老嬷嬷将身子压得更低:“小世子年幼无知,才说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言,他说皇上无子,今后皇宫都是他的,何况是一些花草。
此时正巧被皇后娘娘听见。
娘娘念及年幼无知,并未治罪,只是罚跪两个时辰,以惩小儿口无遮拦。”
此话一出,太后只觉得血凉了一半。
这样的话何止是罚跪,当即打死了,那七王爷也不会说出什么来。
可太后却因此折腾了半个太医院的人来为其诊治,还对皇后问罪。
岂不是叫有心人觉得那朱允岱所言,都是她这个太后授意的?
太后帕子不留痕迹的擦了擦额角的冷汗,见元岫还在福身。
“妾身知错了主意,不敢辩驳,太后责罚,妾身无不从命。”
此话无疑是将太后架在火上来烤。
偏偏祸不单行,皇帝圣旨传来,在殿外宣读了圣旨。
“皇上有旨!
近日弟兄多有奏折,以王子入宫一事,以为朕有他心而请罪。
朕深表寒心,却理解为人父母之情。
故凡宫中诸王子逐一送回,另送赏赐随其家中,以示安慰,钦此!”
太监宣读完了圣旨后,又在殿外对太后磕了个头:“回禀太后娘娘!
皇帝今日因此事政务繁忙,未经太后应允下旨实乃无奈之举。
下午若能有一时半刻喘息的机会,自当前来亲自向太后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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