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俩要单独说话,高玲珑没不长眼的凑上去,欢姨娘一身白衣,更衬得她腰肢纤细柔软,她伸手去摘树梢上的白花:“这树……我那院子门口也有一棵,开得还挺旺盛。”
话里有话。
“是,我瞧见过,还上去摘了好几枝花呢。”
高玲珑毫不避讳地承认,她可不是做好事不留名的圣人。
之前给欢姨娘配了补身的药让其得已翻身,不说等人报答,至少别让人给自己添乱。
欢姨娘笑容更深:“今年那花开得比往年旺盛,现在看来,还旺我呢。”
屋外两人聊得兴起,屋内的气氛截然相反,气氛冷得像是用冰造的屋子似的。
白老爷从三十岁做家主,也做了七八年,脸色一沉就显得颇为威严。
他看着床上的儿子,冷笑道:“你是个聪明的,以前我还觉得后继有人。
却做梦都没想到你这份聪慧会用来对付我。
白临风,你可真是我的好儿子,连亲爹都能狠心下毒……”
“我没有。”
白临风看了一眼窗外,没看见纪欢颜,他心中恨极:“是谁跟你说的这些?她一定是别有用心,别上当。”
白老爷忍无可忍,捡了个椅子砸出去,砸得哐啷一声,还余怒未休,激动地道:“本老爷自己查到的。
先前我还以为自己是生病,今早上才知道,我那是被人给下了毒。
你那几个叔叔早已经被打压得抬不起头,整个府里都是你的一言堂。
白临风,别把你爹当傻子。”
“不是我!”
白临风咬死不承认。
白老爷呵呵:“不是你,肯定就是你娘那个恶妇,总归是你们母子俩干的好事。
我要不是机缘巧合之下得知了真相,怕是死了都以为自己是身子虚弱。
收买大夫,只手遮天,你可真本事!”
自从生病之后,白老爷看过许多大夫,都说他是喝太多的酒伤了身子,需要好好调养,所有大夫都这么说,他年轻时为了应付客人确实喝吐血过,对此深信不疑。
现在想来,那些大夫肯定都被母子俩给收买了。
他越说越怒,又看见床上的儿子面色平淡,似乎对亲爹下毒是一件很寻常的事似的,当即忍无可忍,扑上前狠狠甩了一巴掌。
白临风性子倔强,不肯示弱不说,还狠狠瞪着他。
白老爷怒火更盛,一把将人扯到了地上。
如今白临风身上有伤,也就只能嘴上硬气,摔倒在地上之后,忍不住痛呼出声。
“从今往后,你就在屋里好好反省。”
白老爷冷冷道:“家里的生意就不劳你费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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