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没人敢承认。
后来接连发生了几起类似的事情,文丹溪便仍像以前那样邀请他们到家吃饭,刀疤脸和贺黑子支支吾吾的不肯去,文丹溪也纳闷了,非问他们到底为什么。
最后贺黑子无奈的告诉她:“咳咳,文大夫,上头的那谁,不喜欢俺们上你家吃饭。
若是知道了,我俩就得挨训了。”
文丹溪一脸黑线,这人怎么这么幼稚!
求亲不成,就来跟她划清界线!
随即她又说道:“那你们也别帮我干活了,不然回去又得挨训。”
贺黑子忙说道:“他只说不让吃饭没说不让干活。”
文丹溪:“……”
又过了几天,文丹溪在打谷场上偶遇陈信,她觉得两人毕竟认识,就这么不说话也不好,于是她像往常一样微笑着跟他打招呼。
谁知,对方却跟没看见她似的,腰挺得直直的,脸绷得紧紧的,头扭得跟得了歪脖子病似的走过去。
文丹溪尴尬无比,她得了这个教训,再看见他时,率先扭过头去。
再后来,两人偶遇时比赛谁先扭头……
文丹溪觉得好气又好笑,似乎,她的智商也跟着此人一起下降了,她也只有在小时候才玩这种记仇的游戏。
这种别扭的气氛一直持续到了五月麦收时。
因为收麦子,破虏军给民团的士兵们放了假,各回各家收麦子。
但是他们也明白这时候不比往常,说不定就有不长眼的马匪来抢粮食。
因此雁鸣山上除了留守的士兵外,大部分都下山来分散到各个村子里巡逻打更,以防止马匪偷袭。
这些人有时候还帮助乡民们干干活。
青溪村做为破虏军的总部,由陈信带着人亲自镇守。
文丹溪家里的地租了出去,她觉得闲着也是闲着,便和李冰雁戴上草帽去地里拾麦子,两个孩子一起跟着。
四个人悠悠哉哉的,边玩边拾,几天下来竟也拾了不少。
文丹溪把麦子脱了粒,她准备用这些新麦来制作麦仁糟。
这道小吃,是她跟一个郑州的阿婆学的。
当初,因为妈妈身体不好,她就主动学习厨艺来孝敬父母。
不过,因为家里有阿姨,洗菜切菜都不用她管,她只负责下锅就行。
不像在这里,什么都得亲自动手。
文丹溪甩甩头发,把往事从脑中暂时赶出去,认认真真的开始赶活,她先把新麦在水里浸泡半个时辰,沥出晾干水气之后,再用石臼舂去表皮,然后放到锅里煮熟沥干,放入适量米酒,搅拌均匀,密封;发酵两三天后就可食用。
因这天热,不能常放,所以必须要尽快吃完。
文丹溪便给左邻右舍的都送了一点尝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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