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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山是谁呀?眼睛都没眨一下,特别阴森得笑一声,说:“砸尽兴。”
说完,抬脚,砰一声把门关上了。
外面的人吓一跳,余舒娟爹妈扑上拍门,余叔喊得急,声音大,“景山,你不要理他,他就是疯狗,别把自己赔进去……景山,你把门打开啊景山!”
“叔我知道哈!”
景山弹弹烟灰,对着外面说,完了回过头来盯着那男人,“砸呀,看我干嘛?我挡着你了?行嘛,我站边上看,你砸,继续啊!”
说罢景山真就踱步到边上,把倒地上的椅子扶起来,拍拍干净,坐下。
男人见景山没什么动静,捡起地上一块桌子腿儿,走到景山面前,指着景山的鼻子尖儿,喊:“你是不是余舒娟的野男人?我告诉你,我不离婚,我要去法院告你们乱搞男女关系。”
“哎哟喂,是不是拿钱给你就没事儿了?”
景山笑,老子现在已经奔着男同志的康庄大道去了,还有人说自己是野男人,算不算给小福子媳妇儿戴了顶小小的绿帽子呀?真他妈有意思!
“你把钱给老子,看在钱的份上,我就让你们这对狗男女双宿双飞了,你叫余舒娟想开点儿……她是老师要脸,老子可不怕!”
男人居高临下一下子就气势了。
景山一把把烟扔到地上,嗖得站起来,比这男人高了小半个头,顺带着往前一步,这气势,直接把男人吓住了,不自觉退了一步。
景山不笑了,沉着脸一步一步往前,男人一步一步往后退,终于退到门口,无路可退了,靠着墙站着,手有点儿抖,半条桌子腿儿一不小心就掉了下去。
“滚!”
景山沉声厉色,一个字几乎震破男人的耳膜。
这男人反手摸到门把手拧开,落荒而逃,不忘扭头哆嗦着说两句“老子不会放过你们的”
之类的话。
外面街坊马上开始破口大骂,架没打成,口水战倒是热闹了。
余舒娟爹妈害怕景山动手了,关切的很,景山笑笑跟他们解释。
余舒娟的娘家妈哭惨了,拉着景山不知道说什么。
景山招呼祥娃几个帮忙收拾家里,街坊们没散,愿帮忙的也听景山安排了。
景幺娘扶着余舒娟娘家妈去自己家休息,路过儿子身边,特别不符合当前年纪的露出一个鬼灵精怪的笑,景山抖了一下。
我日,景幺娘不会想起什么陈年往事了吧?老子不过是想老班长今天晚上要是不去聚餐,梁小福他们那群小屁孩儿得多失落啊!
景大王突然眼皮跳,眼皮一跳就好想他们家软软一坨的男媳妇儿,真想抱抱平静一下内心啊,妈了个巴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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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的一堆人怎么看都是梁小福最打眼,景山挺郁闷的,照说他们班花那又高又胸涌的应该打眼才是,怎么一眼看见的就是他。
梁小福没情没意的,看见景山了,什么啰说话也不讲了,赶紧再见走人,人家一堆同学还跟余舒娟哭哭啼啼说话呢,他倒好,奔景山面前来了。
“你怎么都不跟余老师多说两句?”
景山挑刺儿。
“余老师家离我们家多近啊,我哪天到他家里说去。”
梁小福挺会给自己找台阶下,说话的时候脸蛋子微红,吐出的气息有微微甜腻的味道。
不行了,景山觉得那个脐下三寸有点蠢蠢欲动。
“梁小福,你明天没事吧?”
景山抬下巴问的可生硬了。
“没啦!”
梁小福一边拉安全带一边说,真心高兴,可以暑假了,回过头来刚好碰上景大王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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