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侧妃进府的那一日,我碰了太子妃。”
祁隽彦的脸上尽是苦笑,“那一刻,我就知道这一世再也没资格拥有你。”
水梓颜颤抖的双手无力的垂至身侧,怎么也没有力气环住这本属于她的男人。
“你说过,爱你就只能碰你一个人。
你由着我的性子强行占有了你,致使你不能如约回宫参加祁安六年的秀女大选。
你不曾抗拒我的任何肆意妄为
,哪怕我彻底的胡来也不曾与我置气。
明明没有名分的跟着我,却始终纵容着我的不知所谓。
即便是最后那一日清晨的离开,对于我的不告而别,再痛心也没有追上来阻止我。
这四年来,我一直在想,为何你不追上来。
只要你追上来了,我一定,一定...”
祁隽彦的声音蓦然哽住,怎么也说不出后面那“不会离开”
的四个字。
“因为追上去了,你就一定会留下。”
因为知道决不能让他肆意抗旨,因为无法磨灭他心头的不甘和怨怼,因为...她爱着他...
“我后悔了。
颜姐,我后悔了。
离开漠北的那一日我就后悔了。
我想过回头找你,却被沈霖和苏进给拦了下来。
我是昏睡着被抬进的祁城。”
那是沈霖和苏进第一次对他大不敬,却也是他唯一一次的不能发火。
因为,那是她授意的。
“祁隽彦本该是水梓颜的,水梓颜一个人的。”
长久的沉默后,水梓颜的泪水悄然滑落。
祁隽彦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也是最后一个男人。
可是这个独一无二的男人却被她亲手推了出去。
怎能不后悔?怎能不...怨恨?
“可是祁隽彦脏了...”
祁隽彦放开了怀中的水梓颜,定定的对上那满是泪水的盈盈美目,苦笑道,“所以祁隽彦不能再碰水梓颜。”
“嗯,不能再碰了。”
水梓颜笑着点头。
眼底的哀伤带着面上的泪水,尤为令人心碎。
“脏了的东西就该丢掉,水梓颜不能哭,应该不屑一顾的转过头,置之不理。”
握着拳的手背在身后,祁隽彦努力不再去触碰水梓颜。
水梓颜没有说话,只是盯着面前的祁隽彦,轻轻额首。
祁隽彦的心仿若刀割般,钝钝的痛。
满是眷念的望了一眼水梓颜,转身离去。
看着那个人一步一步走远,水梓颜的眼前浮现出那永世难忘的祁安八年的正月初一。
那一日,她眼睁睁的看着他离去,下唇咬出了血亦不曾开口留住他。
被子下的赤、裸身子上密密麻麻的覆盖着他的印迹,却再也暖不了她那颗空落落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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