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概是起床后随便找了条裤子套上了,浅灰色的休闲裤,光着上身和脚,虽然屋子里有暖气不冷,但她着觉得冷。
他这么的小心翼翼,得这么卑微,让她很心疼。
凭心而论,他有错吗他没错,他自己也不想忘记的啊。
岑枫沉着脸,走到他面前,“你就这样下来了自己感冒了不知道吗快去穿衣服”
他昨天发烧到三十九度二,相当高了,她怕他会反复,那样就要去医院了。
陆执迟疑了一下,不出她的脸色代表什么,“我怕我穿衣服,你会离开。”
昨天晚上他烧得迷迷糊糊的,大概知道她在照顾她,只是心里没有存一丁点的幻想。
他想,这只是因为她太善良了。
后来烧退了,迷迷糊糊睡了一觉,醒过来发现屋里果然没人,他找遍了楼上的每一个房间,又跑到客厅里。
其实这个时候,他心里是凉的,他觉得,自己已经失去她了。
没想到的是,一转身,就到她站在门口,仿佛是一道光,让他即将黑暗的世界重现光明。
他想要抓住这道光,可是他知道,光是抓不住的,只能等她来照耀自己,给自己一些温暖。
岑枫皱着眉,其实心里非常忐忑,现在她近距离面对他,第一次清楚地直观地着一个男人的身体。
平时他起来很消瘦,但是脱了衣服居然还是有腹肌的,虽然并不明显,可也能清楚地到六块形状。
这对于她来说,有点震撼,也很羞涩,想要让他赶紧穿好,把身体遮住。
“只要你听话我就不走。”
“好。”
陆执又深深地了她一眼,这才上楼穿衣服。
这个时候他很讨厌自己,为什么只有在二楼才有衣帽间如果在一楼有,是不是可以更快一些,就可以更快再到她。
见他离开,岑枫长长出了口气,猛然想起锅里的粥。
连忙跑回厨房,到锅里那乱成一团的白粥,她为自己的厨艺感到捉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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