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一动,就会扑上来把我脱光光我死死的抓住能抓住的一切;我紧紧的咬紧牙,咬住能咬到的一切
我不知道,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难道我父母所犯下的原罪,还要我用一辈子去赎罪?
有人用力的压着我,束缚着我,不给我动。
我很不喜欢被男人压在身下,这会引发我多重恐惧心理!
我更加用力的挣扎……
我发了狂的反击着,抱歉,无论你们有多么大的力量,我从来不会安静的做待宰的羔羊。
我还有一口气,我要反抗,不成功便成仁,我没有太多的理想,我就是要争一争。
争不过命运的捉弄,我亦要争一口气!
“殷总,你让一下,麻烦”
一个冰冷的声音,传到我耳边,冷静的无与伦比。
然后是一个冰冷的东西,直接压在我的胸上!
瞬间,我突然睁开眼睛,看清楚,有个穿白大褂的男人,正向我扑来,他残忍的眸子,犹如最熟练的猎狗。
我推开他,赶紧挪,挪,缩到离他们最远的角落里。
虽然这床两边都空着,可我能躲一时是一时,我不要安静的等死,我宁愿逃离。
殷亦桀,欣喜的看着我,无比怜惜的道,
“可儿,做噩梦了”
噩梦,对,我做了个无比可怕的噩梦。
我的人生,又何尝不是个可怕的噩梦?
殷亦桀,就坐在我身旁,手里拿着湿毛巾,小心的给我擦汗,动作轻柔又呆笨。
他的手背上,有浅浅的抓痕,像钝刀割过;衣袖上,有淡淡的血迹,胳膊应该伤了
谁弄的,昨夜他有动手打人吗?可我没看到那个女人反抗
“可儿,都过去了,别担心。
以后不会再让你一个人在外面,受到那样的惊吓。
我监护不力,都怪我不好。”
殷亦桀歉疚的诉说,一边儿伸手摸摸我额头,冰冷的手,让我发抖。
变化莫测,谁才是真的他4
“殷总,妆小姐已经醒来,应该不用再送医院”
白大褂冷静的开口,冷静的看着我,冷静的在我床旁边打开药箱,冷静的拿出各种器具。
“可儿一直噩梦不断,不能清晰的醒来”
殷亦桀打断他的话.
白大褂瞅了我一眼,又瞅瞅殷亦桀,摇头道:“先让小赖替您把伤口包扎一下吧。
妆小姐受了那么大的刺激,又被雨淋了半夜,可能是精神压力比较大。
除了治疗,还需要和家人多沟通,让她去除疑虑……”
后面过来个小护士,长得水灵清秀,拿着面前纱布,一脸温柔的对殷亦桀道:“殷总,给您清洗一下”
说着又看看白大褂道,“白大夫,需要打狂犬疫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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