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哪一种结论,都证明了阮筝不是一个心思简单的人。
徐天颂原本还只是把她当成个被仇恨蒙蔽了双眼的小姑娘罢了,也许会出点阴招,也许会害他倒点霉,甚至还会对他抛几个媚眼。
但现在看来她倒是一个不错的对手,成功的激起了徐天颂与她玩下去的兴趣。
她处心积虑接近他的儿子,费尽心思来到他身边,两人同吃同住同进出,为的肯定不是捞几个钱这么简单。
虽然她确实“勾引”
过自己,但那举动做得自然而直接,让人觉得可爱却不讨厌。
一想到她之前的种种,徐天颂不由露出了一丝浅笑。
庄严在一边看了一会儿,默默地退了出去。
外间办公室里阮筝正哼着小曲儿抱着一叠文件去影印室,玲珑有致的身材让庄严觉得赏心悦目。
阮筝每天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给原本全是大老爷们的屋子增添了一抹亮丽的色彩。
天气渐渐冷了下来,到了圣诞前夕阮筝已经改穿裤装以便保暖。
尽管办公室里暖气依旧打得很足,但她依旧有点担心自己的哮喘会不会突然发作。
冬天对她来说总是比较难熬的,她每天公司家里两头跑,出入都是车接车送,除此之外哪儿都没去。
徐天颂在办公定的时间越来越少,越是临近节日,他的应酬就越多。
听庄严说每年到了十二月份,徐天颂的工作量都会激增,甚至连睡眠时间都会锐减。
他一直要忙到来年开年,到进入三月后才会有短暂的喘息机会。
阮筝觉得人生这么活着真是没意思,累死累活赚那么多钱,也许还没到退休享福的那一天就去见上帝了。
像徐天颂这样的人,哪怕从此以后再也不工作,他也可以活得潇洒恣意,实在没必要再如此拼命。
庄严对此评价道:“他天生劳碌命,离开工作他就不知道该干什么了。”
他说这话时徐天颂正好从办公室里出来,听到后颇不以为然:“我还有很多兴趣爱好,只是你没兴趣罢了。”
庄严皮笑肉不笑地撇撇嘴,转头看阮筝:“我对射击确实没兴趣,不过我看阮筝大概会很感兴趣。
您下次去不如带上她。”
阮筝一听“射击”
两个字立马提起了兴致。
她小的时候也跟父亲去射击场玩过,父亲是青膺的人,哪怕做的是文职开枪也是必须掌握的技能之一。
那时候阮家还没有败落,家境算是挺不错的,父亲对她也还有几分慈爱,时不时就带她到处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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