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夏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就要往后躲。
只是还没有来得及躲地太远,就被他给伸手扶住了腰,然后极其暧昧道,“浅夏,你能明白我的心思,我很高兴。”
“嗯?”
浅夏有些不明所以。
“再怎么说,我也是为你出了力的,我的心头血,可不是那么容易让人得到的。
你不觉得,多少应该给我一些回馈?”
“什么?”
浅夏有些糊涂了。
很快,她就明白了。
桑丘子睿一手固定住了她的腰,头缓缓地低下,然后在浅夏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飞快地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再然后,只觉得门外有一股子杀气蹿入,桑丘子睿还不待与浅夏告别,直接就飞身向外,殿内只余他的一阵有些得意的大笑声。
穆流年一脸阴沉地看着窗外,然后恶狠狠地瞪着他离开的方向,几乎就是磨着牙道,“这个浑蛋!
如果不是因为我特意让人放松了警惕,他以为自己能进得来?”
“什么?”
穆流年冲着窗户撒了会儿气,再猛地一转头,有眼阴恻恻地眼神,一下子,就让浅夏吓了一跳。
出于本能地退后了几步,然后有些讪讪地笑道,“那个,我有些累了,许是今天走的路有些多。
先去歇着了。”
身子才转过来,就被某人给抱了个结实。
“之前你怀着云泽的时候,为何要瞒着我?”
浅夏下意识地就打了一个激灵,总觉得今天,她似乎是有一种在劫难逃的感觉。
难怪刚刚桑丘子睿笑地有些怪,原来,他早就知道了穆流年在外头站着,这是故意的?
数月之后,天气炎热,浅夏窝在了承乾宫中,旁边放着冰坛,整个人看起来都没有什么精神。
宫中虽有太医院,可是穆流年对于他们并不怎么信任,毕竟有些还是早先紫夜留下来的人。
所以,堂堂的护国公,便常常因为皇后娘娘有个头疼脑热地进宫为皇后请脉。
对此,云长安倒是从来不曾有何抱怨。
毕竟这是给自己的妹妹请脉,就算是皇上不宣他,他自己知道了,也是要进来看一看的。
云长安不愿意入朝为官,所以,只领了一个护国公的爵位,同时在朝中又领了一个闲职,如此,倒是乐得轻松自在,不必上朝,不必去衙门,整个大夏,这官儿当的最轻松的,只怕就是云长安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