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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本文HE。
————下接书版手打内容————
到了晚上,报告出来了,一切指标都显示我的身体已经无恙。
按着医生的意思,我明天就能出院。
同事给我订了餐,我催她早早地回酒店去休息,顺便把回去的机票给订了
“你一个人待着没事吧?”
她在病房门口踌躇着回头。
“去吧,去吧,我马上睡觉了。”
我笑着说。
“行,那我走了。”
“哦,等等——”
我不经意地叫住她,“你们怎么给我找了个这么好的单人病房啊?”
“我也不知道。”
说起这个,同事也是一脸莫名,“本来第一晚是四人病房,后来就换过来了。
不过能有单人病房再好不过了,你好好休息吧。”
我若有所思地看着同事的背影离开,回想起沈钦隽的忽然出现,不由得让我嗅到一丝丝阴谋论的味道一一何况他刚才的表现,实在让我觉得意外。
以我对沈钦隽的了解,他从来都是一个步步为营的人。
换句话说。
一件事哪怕他有了十分把握表现出的也是七成的谦逊。
我从未看他如此激烈地去否决一件事,而这件事,事实上同他毫无联系。
我总觉得这件事有些古怪,却又说不出来怪在哪里。
额角一突一突的,又酸又痛,我忽然开始想念烟草和烟草能够带来的惊醒味道。
想都未想,换了身衣服,往口袋里揣了个钱包,避开护士站,匆匆忙忙地下了楼。
夜色已经无声地铺陈开去,即便穿着大衣,又是在南方的城市。
我依然感受到淡淡的寒意。
医院的楼下确实热闹的很,水果摊一连串地摆开,果篮,生活用品、烟摊此起彼伏,有一种红尘俗世的烟火气席卷而来,虽然无序,却令人觉得幸福。
我走进一家小超市,目光开始搜寻卷烟,老板娘倒是健谈,一看到我就问:“姑娘,额头怎么啦?”
“被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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