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场内,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蒋明春的身上。
这一刻,蒋明春感觉自己身上的压力比猴子身上的五行山都沉重。
可沉重的背后,还有着难以掩饰的激动与兴奋。
这里可是大会堂啊!
能在这里讲话,不得回去吹一辈子!
蒋明春的手有些抑制不住的轻微颤抖,只是这种幅度外人很难察觉。
这是肾上腺素飙升的反应。
蒋明春的动作很缓慢,就连低头都像是在做分解动作。
感受着台下密集的注视,他略微清了清嗓子开口道:
“刚才我在下面当听众的时候,其实觉得自己还挺沉得住气的。
可是现在轮到我讲话了,立刻就露出了马脚,瞧!
这只手都打哆嗦了。”
台上的嘉宾,和台下的众人不约而同的出一声哄笑。
张老也是笑着和旁边的几个大佬解释,这小子讲话一贯喜欢以自嘲的形式,搞气氛。
气氛搞完,蒋明春脑子里的思路也明确了:
“刚才巴金先生说‘人民是文艺工作者的母亲。
’提到了母亲那就避不开要谈谈我们这些孩子们。
拿我自己来说,我从78年开始正式写作。
与在座的各位相比,我只能算一个刚学会走路的孩子。
这个时期的小孩子是好动的。
步子刚刚踩稳,就想要学跑。
所以我总是想寻求文学题材上的突破,想要写出一些新的东西。
于是也就有了今天获奖的这篇《雪国列车》。
记得《人民文学》刊登的一篇文章,题目叫《旧时代文学应向前看》,这篇文章给了我很大的触动,几乎是它点燃了我对创作的兴趣。
可随着我慢慢的去写,慢慢的去学习,我现了一个问题,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在我们步入78年之后,一切都在提倡一个“新”
字。
新文化,新思想,新时代。
所有人好像都在朝前看。
朝前看固然是好的,把目光放长远,把思想的风筝放的高高的,就会现更远更宽广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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