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之下,独孤瑾便用了术士想出的极其残酷的解咒之法。”
那个晚上,他持剑站在她面前,未等她说出一个字,便稳稳将剑尖刺进了她的胸膛。
她倒下的时候,眼神中还带着憧憬和欢喜——她以为,他是来接她一道离开的,远离那些国恨家仇,再也不回来。
可原来不是。
丹若用尽全身力气,想要说什么,可那口气息很快便散了,她只吐出两个字:“不是……”
他看着她软软卧倒的身影,心底不是不明白她想说什么,可他只是冷冷地看着,说了他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我不信。”
身边的术士们开始咛诵咒语,将她的魂魄拘禁在画卷之中。
从此她将被镇压在齐云塔下,日日受明火灼烤之苦,再无余力控制血咒。
独孤谨漠然地从血泊中拾起那一枚石榴果,植入白马寺庭院中,做完这一切,才从容地踏入禅房。
桌上早已放置着纸和笔,却又极突兀地,还放着一把银质小刀。
他并未皱眉,径直割开了自己的手腕。
鲜血一滴滴落下,宛如溪流,淌入砚台中。
他开始誊写经文,笔笔赤红,直到耗尽最后一滴心血,倒在案桌之上……
“用这种解咒之法,独孤谨所受的痛楚更甚于丹若。
他的每一寸灵魂血肉,从此都附在经纸中。”
安清夜感慨道,“齐云塔下她若有异动,白马传灯,石榴结果为讯,后人便会焚经镇魔。
分筋拆肉之痛,他对自己狠绝,远胜于对她……”
“他本可以带她离开的……”
弥川轻声说,“结局不必如此惨烈。”
安清夜微微眯起眼睛,低声说:“不……他不信,是因为这一把太大,他赌不起。”
白马寺,齐云塔。
她的魂魄被锁明灯画卷之中,日日夜夜受折磨灼烧,不得解脱。
是啊,隔了国恨家仇,他们各自机关算尽,看似是他棋高一着。
可千年后转身,却原来,他亦死生不能。
他明明知道经卷、明灯、画卷三者一起被焚,才能彻底消除血咒,却宁愿忍受千年的折磨。
或许他是知道,只有这样,他和她,才能在这世上,多存留一丝痕迹吧。
屋内静静的,两人沉默了良久,弥川才缓过神记起另一件事。
“炎龙……她到底是什么人?”
她踌躇了一下,递了一张纸给安清夜,“后来你晕过去后,我发现她留了一张纸给你。”
安清夜接过来,打开,只见上边只有简短的一行字:“峨眉金顶,空怀若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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