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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种种这些画面,我已经摩拳擦掌,就要冲上去了,但是在最后的关头,仅剩下的理智唤回了我的疯狂。
不错,这么做了,爽是很爽,但是后果呢?我肯定会被当危险的疯子给定罪抓起来的吧?就算他们未必能抓得到我,但这么做了之后,也会因此而连累到夏雨荷、金锁和夏府,还有红叶书院。
原来,不知不觉,在这个世界的牵绊已经有这么多了。
我在心中暗暗地叹了一口气,所以说,要对付这种女人,必须智取,绝对不能靠一时的冲动。
而且下手一定要稳、准、狠,必须是一击致命,否则她下一次再绝地复活的时候,还不一定害到多少无辜的人呢,从这一次的下毒事件看,不只是皇后,她现在已经将一直同皇后一派关系不错的夏雨荷也列为对付的目标了,当今之计,只有先低调两天,小不忍则乱大谋。
我心中思量了片刻,觉得现在手中尚未有足够的,致命的证据,所以当今之计,切不可打草惊蛇。
当下,见屋里那一对正在腻歪的男女,只觉得一阵恶心,立刻打消了闯进去的举动,转过身慢慢地往外走。
到底有什么办法能让令妃永世不得翻身呢?她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宫女,爬到红极一时的宠妃的宝座,要说她手里头清清白白,干干净净的,从来没有害过人,真是连鬼都不相信。
夜路走的多了,总是会遇鬼的,我就不相信,她每一次下手都这么干净,不留一丝痕迹。
就说最近的这一次毒茶门事件,用的是产自云南的相思子,给五格格下毒的这么巧也是来自云南的百花蜜,而这新晋的红贵人,正是来自云南的,不要说这姑娘素有才名什么的,就冲着她进宫才一个月九从一众秀女中脱颖而出,肯定也不是个白给的,就算真的要下毒害人,也断然不会用产自自己籍贯的毒物来下手吧,简直是此地无银嘛,除非她不想活了,不然绝对不会蠢到这么干的。
但是那毒茶确实又是她泡得,这其中的玄机又在哪儿呢?我一面沉思,一面揣摩令妃可能采用的犯罪手法,如果茶是无毒的,就只能看茶具了,我抬起头看了看天色,估摸着夏雨荷也快醒了,当下立刻跑回储秀宫,果然正见夏雨荷苍白着脸靠坐在床上,金锁正一勺一勺地喂她喝着一碗粥,见我来了,她很高兴,示意不吃了,叫我过去说话。
我见她气色不错,便柔声安慰了她两句,又把那半碗粥端过来小心喂她吃了,她心中高兴,精神便更好了些,我于是趁机问她,那一日喝那有毒的茶时,在场诸人可有什么异常?她偏着头想了一想,道,“也没有什么不对,只是愉妃娘娘赞了一句红贵人那茶壶不错,尤其是那盖子甚为精致。”
一旁的金锁心痛她还病着,便回了我们接着说道,“小姐,这个金锁也知道,红贵人那一套茶具产自云南,装饰以当地独有的花纹式样,壶盖可以旋转活动,据说那上头的图案中还暗藏玄机呢,几位娘娘都觉得挺有兴趣,红贵人便大方地取下来给几位娘娘传看,我们几个宫女都还看了呢,原来那上头的一幅百花图中,竟藏了很多蝴蝶,只要一转动那盖子,蝴蝶似乎都会飞呢,而且每个人数出来的数目都不同,就以咱们太太数出来的最多呢。
太太您看金锁说的对吧?”
夏雨荷含笑点了点头,关切地问,“怎么了,紫薇,可是那茶壶有什么问题?”
我摇了摇头,“没什么,大概是我想多了,既然大家都看了,应该也就不是了,您好好休息,不要想这么多了。”
得到了我想要的情报,时候也不早了,我简单地在储秀宫用了晚膳,便寻了个借口回房,从床底下拖出一套利索衣裳,然后跳窗而出,马不停蹄地施展轻功往钟粹宫冲去。
由于原来住在这宫里的红贵人犯了事儿,这宫里的人便都给太后撤了,扫地的扫地,洗衣服的洗衣服,短短几日便散的一个人都没有了,宫门也都给封起来了。
没有人最好啊,我趁着巡班的守卫刚过去的当口,迅速翻墙进了院子,摸着进了主殿,得,这儿也都是封条。
我沿着屋子绕了一圈儿,才找到一扇没有关死的窗,小心地打开,轻轻一跳,便进了房。
那一套要命的茶具正端端正正地摆在柜子里,底下垫着一个樟木盒子,似乎是装着它们的箱子。
看起来这红贵人对这套茶具还真是珍爱,收拾的那么好,必然是平时舍不得怎么用的贵重东西,当下叹了口气,将那个茶壶盖子小心拿出来看时,果然在那个可以转动的壶盖子里发现了些暗红色的粉末,不是那相思子又是什么。
当下我小心地将那只茶壶装进箱子,装利索了,便直接出门,原路返回,就听见外头有轻轻的脚步声,赶紧出了屋子,躲在一旁看时,就见来的人似乎是个宫女,似乎还有点功夫,做贼心虚般地跳墙进来,在里面找了一会儿,又垂头丧气地出来了,我远远地跟着她,见她在延禧宫那儿晃了一下便不见了。
当下立刻跟着,躲在屋后将窗纸捻了个小孔看时,见那宫女跪下小声道,“主子,请恕罪,奴才没用,东西,不见了。”
令妃正靠在榻上休息,已经完全看不出一丝的病态,倒是满面红光的样子,她冷笑了一声道,“无妨,那东西在不在都好,刚刚北五所那边传来了话儿,钟粹宫那贱人自尽了,这件事儿就算是解决了。”
我大惊,什么时候那红贵人竟死了,自尽?我看不可能吧?强行按捺中心中的怒火,就听那宫女道,“主子英明,主子还有什么吩咐。”
令妃淡淡地道,“没有什么了,哦,对了,外头有什么消息没有?长春宫漏网的那个贱婢找到了没有啊?”
那宫女毕恭毕敬地道,“回主子话,已找到她的爹娘了,逼得她现身也就是这两日的事。”
令妃满意地点了点头,挥了挥手道,“知道了,下去吧。”
她顿了顿又狠狠地道,“找到了,就地解决干净,这一回可别再留下活口了。”
我在屋顶上听得浑身发冷,一直到屋里的灯黑了,还久久回不过神儿来,原来,先皇后的死竟然也与她有关,当下,也不迟疑,便赶紧跟住那个宫女,果不其然,她根本没有回房休息,而是瞅了个空子溜出了宫,我看她跟人接头,又跟着接了头的那人继续往城外走,果然见到一幢破庙里有对老夫妇被绑在佛像上。
当下,直接出手,解决掉了守卫,把那两位老人小心地扶起来,带回了夏府。
由于事情牵涉过多,我少不了费了一番周折,才总算筹备停当,就等着一个合适的机会,把这一切抖出来给老乾知道了。
这个机会很快就来了。
事情还是由小燕子引起的。
由于婚前禁止见面的规矩,叉烧五被关在景阳宫已经很久了,这个女人终于耐不住寂寞,借魏氏福晋入宫探望令妃之际,跟着混了进来,因听说已经定了跟叉烧五的浑身,令妃对她难免又叮嘱了几句,无奈她那个性子根本就不是个经得人说的,几下里便顶起嘴来,把个令妃气得又是差点吐血,魏氏福晋不得已,只有命几个宫女带她出去坐了,免得惹令妃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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