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姑娘小小年纪能有如此见识实在难得,娶妻当娶贤,何况谦哥儿也能听进去她的话。
王家如今确实不如往昔,但我听蓝主簿、刘典史他们说起来的时候,都说先王县丞实在是个仁义的好人。
王县丞的独子也是个老实诚恳的读书人,只是时运不济一直没能过了乡试,又读书累坏了身子,这才一病不起。”
范氏听到这里也叹息了一声:“令婉确实是个好姑娘,她母亲为人不够刚强,家里的事全是她一个人撑着,连幼弟都要她照管,这样的姑娘到谁家做媳妇,想来都能周全得了。
只是,若给谦哥儿说了她,后头诚哥儿可怎么好?”
若是做弟妹的反比做长嫂的出身高贵,这妯娌之间失了平衡,也不好办呢!
严仁宽不认为这是什么问题,“这个倒无妨,也没有说做弟弟弟妹的就一定要样样不如兄长嫂子的,你看咱们家里,二弟虽比我官职高,不是还一样敬我为兄长么?只要你一碗水端平,他们兄弟之间兄友弟恭,这些就无碍的。
再说,咱们总不会说个公主郡主的来家,总是门户差不多的人家,既然都是咱们这样人家出来的,必然都是十分知礼的,大可不必担心这个。”
话虽如此,范氏心里也还是有些不乐意,不过她却没再说,只是笑道:“咱们光在自家里打算来打算去,可也不知道人家乐不乐意呢!”
严仁宽也笑:“你要是也同意,就找蓝主簿的太太去给传个话,问一问不就行了?”
范氏这下子真的惊诧了:“你这竟是认真立刻就要去办?”
严仁宽点头,正色道:“谦哥儿年纪不小还一副孩子气,我总觉着是没成家的缘故,等他娶了妻生了子,总不会还动不动就异想天开,要出去游历天下了。
我听谦哥儿学的那话,这王家姑娘是个明白世情、看事通透的,这个年纪的孩子若不是因着她家里有那些事,也断不会如此,所以,我们若是取中了人家孩子懂事,就不能再嫌弃人家的家境。
若是那家境好,万事顺遂的,家里的姑娘必然是娇养着、闲事不知的,你且看我们明姜就知了。”
道理范氏自然都明白,可是毕竟是自己的长子,曾经在心里筹划了不知多少次,那个理想中的儿媳妇可并不是王令婉!
她末了还是忍不住说:“这孩子是好,可她小小年纪就没了父祖,我怕她亲缘上薄,有些妨碍……”
严仁宽听了这个理由也不免思忖了一下,“明日你找蓝主簿的太太来说话,跟她打听打听。
我怎么恍惚记得,你上次说过,他们家族人拿了她的生辰八字出去给高僧算,说是旺夫益子的?”
范氏也想了起来:“那是他们族人想把令婉嫁到外县去使的法儿,也不知准不准,我明日套套蓝太太的话吧。
时候也不早了,早些歇了吧。”
说完服侍着严仁宽进内室歇息,上了床,自己却辗转了半夜才睡着。
第二日找了蓝太太来说话,蓝太太果然对她们王家的事情很清楚:“……听说是王太太八字不大好,虽说不上冲克,可也不是什么有福的命数。
他们家姑娘倒比她好得多,早先有几位云游的高僧道长看见,都说是个有福分的,对了,先前他们家族人不是拿了王姑娘的生辰八字去了云河寺给主持算吗,似乎是说旺夫益子。
哎呦,瞧我,您家不是和他们家有亲么,我这倒是班门弄斧了!”
送走了蓝太太,范氏坐在屋子里思忖半晌,写了封信,让人快马加鞭送去了母亲那里。
晚上严仁宽回来,她就把蓝太太的话说给严仁宽听:“……她是当闲话说,我也只能当闲话听,总觉不是很放心,想起她们母女曾在济南住过,就给我娘写了封信。”
严仁宽点头:“也好,婚姻大事,是当慎重。”
唐氏回信很快,出乎范氏意料的,唐氏并没反对。
王令婉在范家过过生日,几个女孩子谈天的时候也说起过出生的时辰,唐氏悄悄请人给严谦和王令婉合了一下八字,把结果随信一同寄了来。
信中还说,考虑到严谦的性子,唐氏一直想找一个温婉大气的姑娘给他,免得因为严谦一时半刻难有成就,夫妻两人起了龃龉,反倒影响了严谦的心气,夫妇不谐,家宅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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