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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姨,你也别太担心,你看他能为毛毛准备这么一栋房子,想来也是很上心的。
有真感情在。”
刘燕倒不担心,四处打量下,细节都处理的很精致,看来准备了很久的。
一个男人愿意为一个人付出精力和金钱,虽然不一定就是真爱,但是没有感情是肯定做不到的。
“这不是金屋藏娇?”
贺真珠犹豫的说,他儿子怎么能当金丝雀让人养起来呢。
“你看这间屋子,布置的舒适女性化,又稳重。
这是知道你,给你布置的呢。”
刘燕说。
她也识趣的不去二楼看,在一楼找个小点的房间,做自己的卧室。
童嘉业把人带到房间里,松开衣服扣子,“现在可以说你为什么这个时候才来的原因,编的好听,等会我可以少抽两皮带。”
凌贺从后头抱住他,“我好想你啊。”
“嗯,想我,想我才四个月走完两天就能走完的路。”
童嘉业松皮带。
凌贺转到前面来,撅着嘴索吻,童嘉业把他脸拨到一边,“少撒娇,该抽的还得抽。”
“我知道,你是不是嫌弃我胖了,哼,干脆散伙得了,桥归桥,路归路。”
凌贺恶人先告状的说。
“你要和谁散伙?”
童嘉业的皮带凌空挥了一下,犀利的破开风的声音,
凌贺不由自主的抖了下,可怜的看一眼童嘉业,“那让我先吃完蛋糕吧,审判前也得让我吃饱啊。”
童嘉业看他的样子又气又好笑,还是拿起室内电话,“蛋糕送过来了吗?送上来吧。
再送一杯牛奶上来。”
“不要牛奶,要椰奶。”
凌贺点单说。
童嘉业握着话筒侧头对他说,“你这是想吃最后一餐吗?”
凌贺撇嘴,这么隐晦的想死吗真是一点都不可爱。
蛋糕吃的再慢也有吃完的时候,童嘉业这会不着急了,慢条斯理的看着他,好像等着兔子撞上来的木桩。
凌贺吃了蛋糕后说,“要不我先洗个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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