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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海映接过水杯,说:“好好好,陪你坐中间,陪你。”
“乖。”
奶奶一听就高兴了。
祖孙俩一面说着一面进了兴顺剧场,三五个一群的观众,稀稀落落散在舞台前面几排。
瞿海映一直坐的那个位子好好的空着。
上台之前,书正挑开帘子偷偷朝观众席看了一眼。
他不看人多人少,只看那一个人来还是没来。
那个人其实书正也不认识,只是他每一回都来,每一回都坐在那个地方。
那个人还是个学生,是一中的学生,书正有看见他穿着校服背着书包来看戏。
书正有偷偷想过,那个人是不是自己的戏迷,每一回自己演戏都见着,已经小半年了。
可书正又觉得自己多想了,那个人总是和两位老人一起来,说不定只是个孝顺的好孩子,陪着老人家来看戏的。
他的爷爷书正知道,老人家是乐队老师的朋友,每回来都要到后台来打招呼,乐队老师喊他老王。
今天那个位子空着,书正掐掐手指头,开始琢磨今天他为什么没有来?
瞿海映和奶奶坐在正中间的第五排,这个距离有点远,瞿海映看得有点儿心慌。
瞿海映看戏,多半是没有关心唱什么、演什么的,眼里只看着书正就够了。
今天在这儿正中间坐着,距离一变化多有不适应。
看着自己的专座没人,想过去想得心里痒痒。
待到戏台上,李慧娘护着裴禹飞走过场,躲避贼人杀害,瞿海映忍耐不住,趁着奶奶和老姐妹看得聚精会神,悄悄起身,往第一排去。
台步疾走,书正唱着“魂惊魄骇”
再上场来,李慧娘在身前,走场半圈之后,书正忽然瞅见那老位子上坐了人,不由得分了神,差点被刺杀人的剑砍中肩膀,好容易才稳住了心神继续往下演……
唱过一段“江水儿”
,书正看清是那个学生,心绪一下子宁静,把这放裴往下演去。
瞿海映坐下,看台上那三个人奔走穿花,一个要杀,一个要护,一个要逃,动作流畅,处处惊心,却又能处处化险为夷,光是这个就好看得紧。
端坐着把这一出《放裴》看完,瞿海映想要不要去后台转转,爷爷没来,却是叫把一包茶叶送给拉胡琴的邓爷爷,去后台的话,要是遇见书正,要不要跟他说两句话?
瞿海映想过很多种跟他搭话的第一句,始终觉得不够好。
瞿海映想得是他跟书正说头一句话一定要好,好到这一句话就要叫书正一辈子忘不了他。
这句话不知道怎么说,瞿海映就不去找书正说话。
瞿海映这样一想了,心里头立刻就反应过来这是自己在给自己推脱,又有些瞧不起自己了。
思来想去,把第一出和第二出之间的休息时间就浪费了,这时候再去后台就不好了,打搅人家。
瞿海映只有抱着那一包茶叶,把第二出戏给看了。
看也没看进去,脑子里还就想着找书正第一句要说什么了。
简单的发髻戴上妙常巾,额前贴片子,簪花满头,配上蓝白色的水田衫,拂尘手中一拿,身段苗条的道姑陈妙常就出现在众人眼前。
“书正师兄,扮相真俊。”
小陈抱着木桨,伸了个大拇指。
“我给书正师兄妆扮的!”
崔玉梅将左边的一朵簪花换了个地方,再看看,满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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