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梁小福,你看你那镯子偶都是半年前的事儿了,景幺娘说出来稍显底气不足啊?”
景山手肘戳梁小福的胸口,笑得极其阴险。
梁小福撇他一眼,转身进了屋,笑着迎上几位阿姨的目光,道:“干妈,楼下都听见你说我笨不会挑镯子了,我错啦,过两天陪您重新挑一个赔罪好不好?不要当着嬢嬢们的面再批评我啦!
我都不好意思进来了……”
景幺娘牙帮子都咬紧了,可还得面带微笑的说回去,“你这孩子,说不得啦,谁要你又买啊,真是的,还不是替你心疼钱!”
景山在外边把这一出全看在眼里,见他老娘别扭的样子,乐得捏拳头敲墙壁。
“是是是……”
梁小福顺杆上,扶上景幺娘的手,“干妈教训的是,以后都听您的,绝对不浪费钱,可是,给您买镯子哪儿叫浪费,那是应该的,我们挣钱不就是给您用么?”
此话一出,其他几位嬢嬢各种羡慕啊,直夸景幺娘好福气,景幺娘眼底里起了杀气,一个劲儿的假笑也没盖住,梁小福识时务,表了忠心,赶紧撤进里屋。
一来躲杀气,二来跟干爹联络一下失散已久的感情。
景山在外面瞧见梁小福进屋,赶紧也溜进来,趁几位嬢嬢正兴致,进了里屋。
爷三相见,还挺尴尬。
景山爸手上捏着剪刀和封口胶在封纸箱子,这俩眼里都有活儿,顺手接管过来。
景山更是掏烟给老爹点上,捞一张椅子放窗口边上,让爹坐下来吸烟歇口气。
然后两人把手上的活儿继续,眼瞅着爹抽烟抽的那叫一个贪婪,景山笑他,“爸,您那是多久没抽烟了?至于么?”
景山爸的眼神可沧桑了,深吸一口才说:“上回感冒,肺部有点感染,你妈非说是抽烟坏事儿,逼着我戒烟……唉,抽了三十年哪儿是说戒就能戒的?”
景山特别同情他爹,说:“没事儿,我哪儿好烟多着呢,今儿回去我就给你拿出来,想抽哪个抽哪个,别客气!”
话音一落,外面景幺娘就接上一句,道:“你想抽死你爸啊?!”
爷三一回头,门口景幺娘叉腰站着,那些中年嬢嬢已经不见了身影,怕是被景幺娘送走了。
“他就那点儿爱好,您就别给剥夺啦!”
景山嬉皮笑脸的接话。
景幺娘的脸早就没笑了,看看景山,又看看梁小福,哼一声儿,凉冰冰的说:“你们可别误会了,我只是不想人家看你们景家的笑话,还真以为我给你们脸啦!”
梁小福赶紧收敛了微微笑的脸色,埋头贴胶带,景山面上顿一下,可到底没有把脸色变了,继续嬉皮笑脸,“妈,我的亲妈,您还要怎么着啊?你要住就住,叫来就来,您要演母慈子孝,我和梁小福屁都不敢放一个,给您演的多好啊,多风光啊!
二两重的金镯子带着,一百三十平的房子求您住着,还要怎么样啊?哎,您说呀,只要我俩做的到,没问题。”
景幺娘冷哼一声儿,刀子一样的眼神儿扫过他俩,说:“一人一个,给我娶媳妇回来。”
景山:“……”
梁小福:“……”
“那不就结了,说屁啊!”
景幺娘一点儿不高兴,转身抱了她的小保险柜,“封好抱起来走啦!”
爷三老老实实一人抱一个小箱子,跟着景幺娘下楼。
楼底下收旧货的夫妻俩都等着了,按说好的价,旧家具、旧家电一律归他们收了。
景幺娘手里捏着一小叠钱,定在那里望自己家,爷三个也是一样,望着家。
不用说,一家四口的心里都正闪过关于这个家的滴滴点点,一些留在脑海里的美好画面,一些在那里发生过的美好瞬间,一些在那屋中说过的美好语言……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隆安五年,二世为人的贾蔷为保清白身,从虎狼之巢宁国府夺命而逃,自此迎来了他在红楼世界的春天...
夏露身边人都羡慕她,她不仅是上市公司的总经理,还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一个爱她的丈夫。只是让人没有想到的是,一向最疼爱她的丈夫,竟亲手将她从悬崖上退了下去!好在上天怜惜,让她带着记忆重生到了性命被谋害的一天,这一次夏露决定,开启复仇开挂之路,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打脸虐渣,让害了自己的小人受到应有的惩罚!...
乔沫沫嫁给了一个植物人,安安份份的守着活寡,却被神秘男人夺了清白,给老公戴了一顶绿帽子,乔沫沫内疚不己,某天醒来,老公翻身将她压住,老公醒了怎么办?人前,他冷漠霸道,手腕铁血,人后,却是个宠妻狂人,乔沫沫藏起孕肚,提出离婚,却不料,被男人强悍拽入怀。带着我的孩子,要去哪?男人邪魅问他。你的孩子?乔沫沫睁圆双眸。慕少撕掉伪装的面具后,马甲满天飞,乔沫沫...
不要叫我大佬。我已不做大佬好多年!当张国宾讲出这句话,江湖红棍成为过往云烟,香江才子只是小小点缀,商业巨子金融巨鳄亚洲教父一个个光环围绕在他头顶。红棍坐馆话事人一个江湖已远,却又有无数江湖。江湖不是打打杀杀,江湖是人情世故。我的名,张国宾!...
下一本小奶龙寻亲记专栏求预收本文文案每一个故事中,除了有万众瞩目的主角,还有着无数不受人重视的配角。他们普通平凡,或许只有几行字的描述,或许连姓名都不为人知,只是简单一个代号,或许谁也不会...
文案拓跋元失足落水时,草包郡主把他打横抱起,眸光悲怜罢,毁你名节,娶你就是。拓跋元新婚之夜,拓跋元一觉醒来,双耳失聪,却能听到别人的心声。他发现了很多秘密,比如说爱他爱得死去活来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