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耀岩拧着眉头替她推开玻璃门,让她进去。
顾海桐披着外套,嘟起嘴:“没有啦,我就在这儿等你一会儿。”
路过前台的时候,顾耀岩跟服务生打了个招呼,服务生很羡慕的看着顾海桐笑。
…
回到房间,顾耀岩蹲在床边,拿出创可贴来,她乖乖的坐在床上,盘着腿,伸手任他摆弄着自己的手。
“顾老师…”
海桐忽然不太想叫他耀岩叔叔了,反正叫他什么,顾耀岩从来没有过意见:“你怎么去了这么久啊?”
顾耀岩抬眉看了看她:“东便门桥这边药店很少,我以为便利店会有创可贴,可跑了几家没有卖,就走的远了点,找到了一家小药店。”
他居然解释了一长串。
“哦…原来是这样…”
顾海桐嘟囔着。
顾耀岩瞄了一眼她郁闷的小脸,把她贴好的手推到一边去,眉头一挑,眯起眼睛:
“你不会以为,我偷偷跑去某个角落默默抽烟或是掉着眼泪回忆过去吧?”
啊呀,顾老师会读心术吗?
顾海桐吐了吐舌头:“电影里不都是这么演的么…”
顾耀岩站起来,从床头柜上拿起一根烟,点燃,吸了一口,将创可贴的包装袋扔进垃圾桶里:
“你以后写爱情剧本的时候可以这么写,增加故事的曲折性,二十分钟的剧情,可以多演一个小时。”
顾海桐“噗”
的一声笑了:“顾老师,都这么晚了,也不耽误您上课。”
顾耀岩一边抽烟一边用眼色指了指她的单人床:“回你床上去,明早四点起,带你看升旗。”
“好的!
定个闹钟吧?”
“不用,我能醒。”
他还没到那种七老八十的程度,身边睡了个异性,还能呼噜震天一觉到天明。
可显然某些人钻进被窝就准备呼噜震天一觉到天明了——
“啊,好舒服,北京的冬天暖气真足,首都人民就是幸福。
外面不冷屋里也不冷。
明天记得叫我啊,叫不醒的话就残忍点,我能承受。
晚安。”
她说罢,抬手关了自己这头的床头灯,长发散落在枕头上,静静的闭上眼睛。
“晚安。”
顾耀岩熄了手里的烟也躺在床上,想了想,还是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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