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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你干嘛塞旁人给我?”
“我这还不是为了你面上好看,免得你出去给人笑惧内,说你尚了主处处被压一头!”
锦佩越想越气,伸手去拉杜澈的衣襟:“你若是等不及想要孩子,就叫她们去生便是!
只别想我会帮你养,也别指望我还会给你生!”
两个人面对着面,锦佩简直能看到杜澈眼里燃起的怒火,可她还是紧紧盯着他的眼睛,因为她觉得自己眼里的怒火肯定不比他少,看谁烧得着谁。
杜澈越生气却觉得越冷静了,深吸了口气,拉开锦佩的手说:“咱们今日把话一起全说开了吧。
我不是三郎,我既然做了驸马,也就早有做驸马的自觉,不会在意旁人的一句两句酸话,我也跟三郎说过,那些人不过是妒恨他罢了。
我那日那样说,完全是站在三郎的角度去想的。
至于纳妾,我是从没想过的,更不会让婢女生我的孩子。”
“你没想过?那你还说秦焕的事只是小事,一时糊涂?”
锦佩有点狐疑。
“他是他,我是我。
他们家历来是姬妾众多,他长兄甚至就是庶出,他如今能这样已经是非常自持了。
你总不成要每一个都和二姐夫那样冷静理智,求全则毁,总要给人改过的机会。
至于我,当初你都那样说了,我若是想夫妻和睦,又怎么会去做那些惹你不快的事!”
杜澈还是第一次在她面前这样咄咄逼人,滔滔不绝。
锦佩气势上输了一截,听他这样说,又觉得理亏,语声也就低了下来:“你又没跟我说过。”
“我还要说什么?我这几年还不够掏心挖肺么?你自己吃药避孕不告诉我,你做什么事情有什么目的也从不肯主动说给我听,说是怕我多想,怕我不能理解你,你如何就能认定那吕子
昂就能理解你?就因为他与你志向相同,而我却是你认定的‘存雄心壮志,要做那青史留名的一代名臣’之人,必定‘不屑于此等小事’吗?”
一口气说出这些,杜澈觉得好像把心上压着的那些东西都挖空了一样,一时有点不知怎么继续说。
锦佩先是傻傻的回了一句:“关吕子昂什么事?”
接着才反应过来,“那天我们说话你听到了?”
杜澈苦笑一声:“我真是听得心里百味交杂,我苦苦猜测,费尽力气才能知道的你的心思,你却那样轻易的就告诉了一个才不过见过两面的人。
我总想着,相待以诚,总有你以同样的心来回我的一天。
可我终于知道,你并不是对谁都这样防备,就有人能让你以知己相待,将所思所想和盘托出。”
锦佩听到这里也平静了,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杜澈望着锦佩:“我想听你说,你有什么打算,今后想怎么样,今天,一次都告诉我吧!”
“我有什么打算?”
锦佩难以置信的看着杜澈,“你以为我会怎么样?”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忽然说要买奴婢?”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好吧,我并不是真心的,只是不知从何说起,随便说了这么一句。”
“那你为什么一直服药?”
“我上次跟你说过了,我想晚点再生。”
看着面无表情的杜澈,锦佩突然有点无力,“难不成你还要我起誓?”
两人正在僵持,门外有人回报说,五公主请公主和驸马过去。
两个人调整了下面部表情,才过去看悦兰。
刚进了门,秦焕扶着悦兰,两个人对着锦佩和杜澈一起施了一礼,锦佩赶忙去扶悦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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