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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林被这老内监笑的头皮有点麻,赶紧解释了一遍汉朝吕后如何延请商山四皓为太子刘盈造势,使得刘邦对戚夫人感叹太子羽翼已成,不可再行废立的典故说了。
“商山四皓是隐逸之士,汉高祖都请不来的高人,却被太子刘盈请来了,显见刘盈已得人心。
咱们那位皇后娘娘自作聪明,以为陛下听说殿下与姚相有往来,会更加忌惮咱们殿下,进而……”
楚林说到这儿突然停住,拍了自己右脸一巴掌,“哎哟,怎么又嘴欠!
这里面的事儿,史爷爷肯定比小的看得明白,哪轮得到小的在这里废话?”
说完又把左脸也打了一巴掌,史忠让看他两边脸颊都红通通的,才慢悠悠点头道:“原来是这么回事,有劳你解惑了。”
楚林点头哈腰,连声说不敢,送走了史忠让,才敢去找冷水投了帕子冰敷。
无独有偶,乾元殿偏殿值房里,内监总管郭德胜和副总管高望嵩也正温习“羽翼已成”
的典故。
“说不得这风向真就要变喽。”
郭德胜白白胖胖的脸上挂着几丝感慨。
高望嵩人很圆滑,一张脸却长得方方正正,他跟吴皇后那边儿联系紧密,不太相信郭德胜的判断,就说:“汉高祖请不来商山四皓,姚相却是陛下钦点的丞相,二者不可同日而语。
再说,姚相也没为……”
他说着指指东边,“说话啊!”
郭德胜和高望嵩说这话,本是为了提醒中宫,见这个总和自己别苗头的蠢材不肯听信,便也不再多说,站起身来一按高望嵩肩膀,道:“你说得对,大约,是我想多了。”
然后便施施然出了值房,沿着长廊回到正殿门前听差。
大殿内,嘉泰帝屏退左右,正跟丞相姚汝清分坐棋盘两端,对弈密谈。
“听说前几日,姚卿在安国寺给先夫人做过法事?”
嘉泰帝随手放下一颗黑子,眼睛盯着棋盘,好似闲谈一般的开口。
“是。
四月二十八是臣亡妻冥诞,因是整寿,便叫小女去为亡人尽点心意。”
姚汝清跟着落子,答的也彷佛闲谈。
“唔,说来,朕与姚卿不但年纪相近,连丧妻的时候也差不太远。”
嘉泰帝再落一子,叹了口气,“朕前些日子忽然梦到孝献皇后,醒来一算,她去了竟有十三年了。”
姚汝清露出点感同身受之色,“臣亡妻离世时,小女方才四岁,一转眼,都要及笄了。”
嘉泰帝抬头看向对面的姚丞相,道:“还真是巧了,孝献皇后薨时,太子也是四岁。
这十三年,朕不大喜欢见太子,恐怕你们心中都在嘀咕,其实朕不过是因一见他就想起孝献皇后来,心中感伤,这才少见他罢了。”
“臣明白。”
姚汝清一脸真诚,“父子骨肉哪有不亲的?”
“就是这话。”
嘉泰帝厚颜无耻的把臣子这句替他粉饰的话当了真,“朕一想,朕尚且如此,太子定更加怀念亡母,便打发他也去安国寺祭奠孝献皇后,昨日才刚回宫。”
姚汝清惊讶道:“是么?太子殿下在安国寺?臣竟丝毫不知,若早知殿下也在,该去拜见的。”
嘉泰帝仔细端量姚汝清,见他神态真诚、不似作伪,心中便松了口气,摆手道:“是去做法事,又不是别的,没什么好拜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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