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辙唇角略一上扬,脸上重新浮上了笑意,“你这孩子的性情许是随了你外祖父吧?”
清溪微愣,稍稍偏下头,不知该如何作答。
只听萧辙轻叹了一声:“朕不能对不起凌家!”
清溪急忙抬头,脸色也轻松了一些,俏皮道:“所以我来找父皇,父皇定会护我安全的。”
萧辙先是哑笑摇头,笑声渐大,那般爽朗欢快。
殿外众人皆互相使着眼色,不知恒王妃和皇帝说了什么,竟让皇帝如此开怀。
清溪走后,郭瑞才捧着花瓶走了进来。
瓶中荷花姿态旖旎,含羞待放。
萧辙正站在窗前,看着清溪远去的背影。
郭瑞将花瓶置于窗前的小台上,温和道:“恒王妃挑选荷花许是废了一些功夫的。”
萧辙的目光慢慢收回,落在了荷花之上,意味深长道:“朕没有看错她,她可不是一个只会在王府后院打理荷花池的女子。”
“看来王妃是和陛下商议了什么大事。”
萧辙含笑,走回案桌前,缓缓坐下:“是做了个冒险却不一定有用的决定。”
郭瑞皱了眉:“那陛下为何……?”
“是不该也不用将她卷入这件事。
不过,这孩子今天说的几句话,很是打动人。
更重要的是:”
他抬头看着郭瑞,放低了音量道:“朕想也许能试探证实一些事。”
郭瑞迅速领会其意,便也不多言语。
隔日,广王府接到圣谕,说是广王的生辰即将到了,皇帝在宫中设宴,为其庆生。
广王自己接到圣谕都满心疑惑,难不成皇帝要在宫中动手将其除之而后快?可他转念一想,这不符合皇帝一贯的行事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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