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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下了一盘琪之后,看了沈西菱一眼,她立即会意,将茶壶提起,去接开水。
待沈西菱的身影钻进屋子中后,老爷子才用手将棋盘上的黑棋和白棋分别取下来,“你这臭小子,一点没有长进。”
不知道说的是棋艺还是生活。
展易铭不置可否,“爷爷教训的是。”
“女人这种动物,你就别顺着她,顺着了她就会恃宠而骄。”
说着抬眼看了下自己的孙子,“我年轻的时候可不像你这么没出息,你父亲也比你强,你说说看,你究竟像谁?”
展易铭抿嘴一笑,“爷爷是说我是基因突变来的。”
沈西菱提着茶壶出来,便看见这对祖孙笑意满面的画面,不由得想着自己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但老爷子十分淡定的取出已经分好的棋子,又开始下下一盘了。
沈西菱在一边个给老爷子和展易铭面前不远的茶杯倒水,然后才也看着他们下棋,只是很不得要领,似乎不太明白规矩。
老爷子见她感兴趣,“要不要来下一局?”
沈西菱摇头,“我要是真来,恐怕爷爷就失去了对下棋的乐趣了。”
她说的是实话。
老爷子只是把视线转到展易铭身上,“若真感兴趣,可以让易铭教教你,觉得差不多了,就来和我杀一局。”
沈西菱看向展易铭,他根本没有不打算表态,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看久了,也觉得无聊,沈西菱便去看安安。
展晓安正在玩着一种草,还将草的叶子放进嘴里尝了尝,有点酸,但味道还不错,于是小丫头感兴趣了。
沈西菱走过去,就看见自己女儿在那里玩草,而且十分开心。
“安安,在玩什么?”
展晓安扯出一片叶子,还让沈西菱尝。
沈西菱盯了那叶子一眼,还是张了嘴,“安安,对于不知道的草,不能随便尝,知道吗?”
展晓安点点头,“这种草可以尝,不会中毒,不会死。”
见小丫头如此镇定。
她要说的话似乎也变得没有意义一般。
小丫头终于玩够了,一屁股坐在草上,“妈妈,你会不会和爸爸一辈子在一起?”
沈西菱坐在草地上,眼睛盯着远处,“那安安希望妈妈和爸爸一辈子在一起吗?”
展晓安蹙着眉头想了一会儿,“不知道耶。
如果是因为我希望妈妈才留下来,那妈妈不开心,我也就不开心了。
我希望妈妈开心,爸爸也开心,然后我也会觉得很开心很开心。”
沈西菱摸着女儿的头,“傻丫头,别去想这么多,那你就会开心了。”
“那妈妈开心吗?”
“妈妈也不知道。”
展晓安不明白,“那妈妈是不是想多了,所以不知道自己开心不开心了。”
沈西菱叹了叹,将展晓安放进怀里。
展易铭坐在办公室里处理公务,一会儿后,秘书打进内线,有一位小姐找他。
这位秘书很厚道,没有提这位小姐说的“以我和展易铭的关系,不用通知就可以进”
,说得这么张狂,受累的不过只是她们这些打工赚钱的小职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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