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草莓味,所以从油里捞出来也不腻。
关陆放下叉子,眼神忽然变得蛮有兴致的样子,叫魏南看后面,“哎。”
餐厅入口,半小时前和魏南打过招呼的那男人来了,跟在一位穿运动服的老人身后。
虽然亦步亦趋的,却不像秘书或者下属,更像晚辈。
他们坐的地方临窗,中间隔了圆柱,对方一时不一定看得见。
关陆装着沉吟,“您要不要理别人一下?”
那是魏南父亲一位姓傅的旧识和他女婿。
傅老在某研究所做副主任时,因妻子的背景关系,和魏南的父亲有点头之交,后来北调,是搞技术的人里官运亨通的那一类。
他的女儿读完书后留在宣台工作,临近年关,在此遇到他也不出奇。
关陆不知道这些,方才一问,也是事不关己的关心。
魏南根本没转身,看着玻璃倒影,只回答,“不急。
先吃饭。”
关陆也就不管了。
窗外面,是水池、假山、木桥、绿地。
绿地上不起眼的地方,有灌溉草坪和灌木丛的喷头。
关陆看见那喷头,联想到魏南先前看的高尔夫杂志,问魏南,景安缺水,你常去那球场舍得每天这么浇,别真是偷用地下水吧?
景安高尔夫球场用水这个问题,一直陷在多方争议里。
魏南听他提,便说指向性证据不足,无法判断,持保留意见。
人都有从众倾向,在运动上,看得出有钱人怎么跟风成性。
当年景安流行过保龄球,如今球馆多荒废;流行高尔夫,才几年,球场就遍地开花。
关陆倒是认识个人,想去三线城市建高尔夫球场,顺便卖别墅。
哪想国家出政策清整,球场占耕地须退出。
那兄台能量不够,买的地烂手里了。
可见当下,能在争议中日进斗金的都是些什么人。
关陆一听魏南那口气,就在笑。
他喝口冰水,说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官方发言人。
虽说疑罪从无,不过绝对中立,绝对客观,可就意味着偏颇啊。
魏南也笑了笑。
魏南也笑了笑。
关陆一向是个立场坚定的人:可以迁就他人,却不会附和。
餐后甜点是蓝莓司康。
关陆刚咬一口,傅老的女婿走来,刚发现魏南也在似的,邀他去小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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