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庄园里其他房屋——尤其是劳工和仆役们的住所,就令人担忧。
风来得比天气预报中预期得还要快。
许多地方的加固和应对准备都还没有来得及完成。
厉骞犹豫片刻,还是决定亲自出门去看看:“我是这块土地的所有人,必须为这块土地和在土地上发生的一切负责。”
苏麟垂着眼不置可否。
只在厉骞披上外套准备出门的时候,轻轻勾了一下他的手腕。
“嗯?”
苏麟停下脚步,转过身去,“怎么了?”
苏麟迅速松开了手:“不,没什么。”
厉骞凑过去搂住他,安抚地吻了一下他的额头:“别害怕,这幢房子是很安全的,只要不走出门去就不会有事。
我给你留了安抚用的信息素,感到不安就用一点。
你早点睡,不需要等我。
宝宝有保姆,不需要太担心。
其他的事拉铃叫管家——还有什么问题?”
“不,”
苏麟轻轻地摇了摇头,“没有了。”
这就是他们最后的对话。
第二天早上,厉骞带着满身风雨和疲倦回到家,发现苏麟已经不在了。
床没有睡过的痕迹。
除了随身的衣物,什么都没有带走。
没有人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走的。
也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走的。
只在两个人的房间桌面上留下一张字条:永别了,黄金囚笼。
现在这张字条就在厉骞的身上。
用一个牛皮的小袋子装着,放在贴着心口偏左的内衣衬衫口袋里。
带着他的体温,感受他的心跳,见证他两年多来每一分每一秒隐秘的癫狂。
他是大贵族。
家族的族长。
在外不能表现出有失仪态的模样。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究竟有多么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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