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上的风铃叮当响起,木屋里的三个人同时看过去。
进来的只是一个四、五十左右的藏族汉子。
看到他们都看着自己,他自己也把自己打量了一遍,疑惑的看着他们:“怎么了?”
“桑吉昨天是不是跟你一起出去的?”
强巴跳到那人面前伸着头看他身后。
“他啊,准备回来的时候又被拉走了。
达曲乡工作站的办公电脑说是开不起来,他又过去了。”
“烂好人。”
强巴又去找了块青稞饼,忿忿然嚼着:“从那边回来,最快也要等到下午三四点了。
借头驴给我。”
“不借。”
小卓玛翻了个白眼。
“不跟你借,跟次仁大叔借。”
强巴堆起笑看着后进门的那位藏族汉子。
“桑吉又跑不了,该回来的时候就回来了。”
次仁笑着说。
强巴狠狠的抓了抓头发,无可奈何的坐在酒吧里等桑吉。
穆川透过玻璃窗往外看,这里的村子跟村子很远才有一个。
即使是近在眼前的村子,走起山路来,只怕也够呛。
明明笨蛋就在很近的地方了,要见一面,却这么困难。
他百无聊赖的吁了口气,喝光手里的咖啡起身走出木屋酒吧。
狭窄的盘山公路上间或有运着土石方的卡车呼啸过去。
虽然说是春天,这里依旧天寒地冻。
细密的雨水里还夹杂着冰碴,打在脸上生生作痛。
穆川揉着冻麻的脸,在这房屋不多的村子里走着。
这里的房子大部分都建成旅馆和商店,做的都是游客生意。
一拨走了,还在有一拨会接着来。
空气稀少单薄,水也只能烧到七八十度。
那个笨蛋说出来走走,结果就呆在这样恶劣的环境里停下来。
想到他当时那张倔强的脸,负疚感攫紧心头,心脏细微的牵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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