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坐在沙发上,一时间谁也没说话,不太好的脸色和紧张的氛围,足以说明他们刚刚经历了一场不愉快的谈话。
她今天心情不错,见状便笑着开了口:“今天是什么日子啊,人这么齐。”
其实平时这个家里也就少了宋清书而已。
明明她也是家里的一份子,却永远都像个外人。
宋父此时心情不佳,没有搭理宋清悦,冷着脸冲宋清书说:“总之我是不会同意你跟宴池离婚的,你要是敢离婚,宋家就不再认你这个女儿!”
宋清书又笑了。
是那种冷到了骨子里的笑。
她抿着唇,满不在乎地突出三个字:“随你便!”
反正认不认都无所谓了。
说完,宋清书一秒钟都没多停留,拿上包包就起身离开。
那背影,走得要多潇洒就有多潇洒。
谁也没注意到,她在转身的那一瞬间,有一滴泪从眼角滑落。
宋清悦其实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脸上的表情是懵的。
她这个同父异母的姐姐一身傲骨。
从不低头。
小时候,明明是她耍赖皮污蔑人,宋清书被罚在门外跪,跪得膝盖都肿了,也硬是一声不吭。
一直到宋家的大门被重重关上,宋清悦才收回目光问:“发生什么事儿了?”
宋父没想到宋清书现在居然这么硬气了,说走就走,气得一时半会儿不想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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