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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
凌剑解开安全带,“虽然你没有什么地方对不起我,但是没关系。”
“是我太乐观才浪费你一上午的时间,我自己的爹我自己知道,本来我该劝你的。”
陈树微也下了车,关上门塌着肩膀往小区的出口走,“我回去了,不耽误你下午的工作。”
凌剑追上去挡在他面前:“今天的工作没有现在的你重要,我知道刚才在路上你刚才打算上床来着,虽然是为了报复你爸,但总归是想跟我上床吧。”
陈树微被他说破,顿觉自己幼稚得无与伦比,不说话。
凌剑上前一步握住陈树微的手,牵着他上楼。
两人默不作声地脱光衣服堆在洗衣机上,凌剑调好淋浴间的水温,把陈树微拉进来,自己出去。
没过一会儿,他又拿着一条剥开的巧克力回来,塞进陈树微嘴里。
“看你中午没怎么吃饭,我打算做一两个钟头,怕你半路饿了。”
“吹牛逼。”
凌剑笑了:“是吹了点。”
他挤了些沐浴液在手心揉开,低头看陈树微堪称标本的六块腹肌:“每次看见你都觉得能被你上是莫大荣幸,能上你是三生有幸。”
陈树微被他轻轻搓着会阴,腿软脚软地贴在墙上,用沾满泡沫的手掌包住他的分身揉搓:“你看见我就只想着上床?”
“也想别的,但总夹带着上床。”
“我早就看出你是个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
“衣冠禽兽两句话就把你说硬了。”
凌剑凑近他的脖子,单手扶稳他的腰,另手绕到背后沿着臀缝向下,“小心脚下,别滑倒。”
他的一根手指慢慢揉进陈树微的后穴,半软的分身也在陈树微的掌中渐渐饱满,陈树微松开手,两人的勃起紧贴在一处,随着陈树微本能的挺身而相互摩擦。
等凌剑的手指反反复复进出几次,把陈树微的后穴洗净戳软,陈树微零号的感觉也完全到位,丝毫没有把他推倒上了的念头,只想让他插几个小时缓解后面的饥渴。
凌剑摘下喷头冲净两人身上的泡沫,也不擦干,拉着陈树微进卧室,后者往床上仰面一躺,伸手:“节省时间,油给我。”
凌剑刚从抽屉里拿出润滑液,听他这么说笑了:“不行。”
陈树微是打算在他戴套的时候给自己润滑好,等他戴完就能做,听他拒绝脸色都变了:“怎么你还有必须亲自动手的怪癖吗?”
“别总说扫兴的话。”
凌剑爬上床罩住他,“翻个身,我给你舔舔,涂了油怎么下嘴?”
经验老道的陈树微,脸腾地红了:“你对别人也这样?”
“我只对你这样,所以可能这次舔得不会太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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