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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之乔不知道怎么回答她。
唐愉心摆摆手，道：“你别说了，喝酒吧。”
一瓶很快见了底。
赵之乔自觉酒量不差，但今天遇上了唐愉心才发觉，这女孩儿，才真是厉害，赵之乔都有些晕了，她还挺自在的样子。
“愉心，够了，明天再来喝好吗？”
赵之乔还在维持着最后的理智。
唐愉心皱皱眉，突然娇笑了起来，就像是她平时那样俏丽可爱：“喂，女孩儿都还没说不能喝，你个大男人，凭什么说退场的话？你放心喝吧，这里的人我都熟，你醉了，可以叫人给送回去。
不过，小费你自己给就是了啊。
来啊，别闹了，喝嘛！”
唐愉心又拿过一瓶酒，准备打开。
“愉心，我真的不能喝了。
我不喜欢喝的太醉，就这样挺好的，真的，看着你脸上的雀斑都觉得特别美。”
赵之乔迷蒙地推拒，歪歪斜斜地靠在沙发上，说了些俏皮话逗她。
唐愉心又“咯咯”
地笑了，而后笑道：“行啊，但是……我杯子里还有一点儿呢，我们一人一半给喝了吧，最后碰一下杯？”
“好。”
赵之乔轻轻地把自己的被子给递了过去，任由唐愉心倒了一半的酒给他。
“干杯。”
唐愉心举起酒杯浅笑。
“干杯。”
一饮而尽。
果酒特有的香甜味顺着喉头进入了赵之乔的胃里，一瞬间那醉人的酒香味就让他头晕目眩，大概是酒劲上来了。
“休息一会儿再走，我有点儿晕了。”
赵之乔靠在沙发上，眼前的景象渐渐模糊，唐愉心在他的眼里已经有了重影，而她的声音更是模糊，完全变了调。
“之乔啊……之乔……”
赵之乔张张口想要回答，但整个身体却像是被人往黑暗的深渊拖去，他什么都说不出来，意识越加模糊。
在陷入黑暗之前，赵之乔看到最后的画面是酒吧赤红色的吊灯。
“之乔？之乔……你还好吗？”
唐愉心挪过来，同样迷迷糊糊地问着。
赵之乔完全不能给出反应。
“之乔？”
唐愉心有叫了一声，而后，那迷离的眼神突然就变了，格外地清明和冷酷。
她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了赵之乔许久，像是一座没有感情的雕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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