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洋敷衍地勾起嘴角,侧身靠在门上闪开一条路,“外面不暖和,进来坐吧。”
“……好。”
路子明到底没把那句“引狼入室”
说出口,进了屋先到客厅弯腰捻灭香烟,双手抄兜靠在墙上,“我十一点就走。”
暖气已经停了,空调也没开,偌大的屋子像样板间一样,整洁漂亮却没有人气。
岳洋接杯热水递给他:“我知道你在等谁。”
路子明的眼睛很自然地从他的眼睛滑到鼻尖和嘴唇,张开手指卡住杯口从他手里提了出来:“我没等什么,就是想离你近点,我有时候还是挺矫情的。”
他退后一步笑了笑,“单独相处还是保持距离比较好,我本来不该跟你进来。”
目光相触的那一秒,岳洋想起高三时无数次四目相对,那时最大的绝望只是路子明永远不会喜欢自己,而绝望中却还包藏着最后一丝期许,期许他经由一次次亲吻产生眷恋,甚至更加卑微地期许他在跟别人接吻时会偶尔想起曾经亲过一个男人,只需要在他的记忆中留下一点痕迹。
谁都没有在沉默中看向彼此。
“你就当我不存在,该干嘛干嘛。”
路子明既不喝水也不坐,靠在墙上重复一遍之前的话,“我十一点就走。”
他的确在等人,无论钟领对岳洋来说意味着什么,他都不会让岳洋一个人面对。
岳洋向着空气笑笑,低头舔过干燥的嘴唇。
他很清楚自己不可能既装成一个好人又拒绝得了路子明,借口毕竟是借口,它们没有杀伤力。
他希望把坦白的时间拖得晚一点,再晚一点,但是路子明咄咄逼人。
“我大学期间跟几十个人上过床,”
第一字说出口时他几乎松了一口气,“被……”
“岳洋!”
路子明一愣,随即低声叫出他的名字,虽然笑着但却是喝止的急促语气,“你说这些我可不会羡慕的,谁没点浪漫史啊?”
“我都不怕说,你还怕听吗?”
岳洋没有附和他生硬的幽默感,扬手掰回他皱眉别开的脸,“你早点知道对你我都好。”
看进路子明眼睛的同时,他松开了卡住他下颌的手。
如果路子明再次躲开目光,他就不用亲自把伤口撕给他看,这件事就可以结束了。
但路子明没有躲闪,他甚至用试探的力道握住他的手腕:“我不怕听,我不在乎,我是不想你难过。”
岳洋抽回手,他的手指并未挽留。
“我不说,钟领也会告诉你。”
说出这话的一瞬间,岳洋蓦地感到累了,他从未如此渴望过结婚,一了百了。
“这……”
不知相互凝视了多久,路子明沙哑的嗓音打破沉默,他握拳在嘴边干咳一声,“这就是你的杀手锏吗?”
“什么?”
“你不肯接受我的最终理由,”
路子明抄兜深吸一口气叹出来,“就是你马上要说的这些?”
岳洋笑了:“你听了之后就会对我死心了,跟我是不是接受你没有任何关系。”
“别玩文字游戏,对我来说都一样。”
路子明稍一迟疑,还是向他迈出半步,“反正这就是最后关卡,只要我过关你就愿意承认对我还有感觉或者愿意试着再喜欢我吗?”
岳洋脸上的苦笑转瞬即逝,问他:“你能接受一个人堕落到什么地步?”
“先回答我的问题。”
“我卖过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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