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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媳妇开心呢,有意见?”
岳洋抬高一侧眉毛,身子一歪靠过去,用夹烟的手薅住路子明的头发吻住。
路子明被他拽得头皮疼,本能地有点火大,许久没有沾染的烟草成分也在气管里呼呼燃烧,这股火又从躯干蔓延到四肢百骸,把凌晨的冷气和突然吸烟带来的四肢发麻驱逐殆尽。
他就着姿势把岳洋完全笼罩在身下,把手里的烟在窗台上戳灭甩掉,越过肩膀往后捞住岳洋的手腕一折他胳膊肘关节,把他的烟也灭在窗玻璃上。
唇舌分开又立刻纠缠回去,外套掉在地上却没人去管,路子明隔着岳洋的睡衣把他的乳头捏得又硬又挺,另一只手握住他的屁股往自己身上按,勃起的两根阴茎磨蹭着,配合嘴唇的交磨而齐齐上挺。
“妈的,”
路子明边骂边往外掏性器,“老子刚换的内裤。”
“继续憋。”
岳洋也往下褪裤子,室外微光之下,看得清楚路子明裤门湿了一小片,龟头直冒前列腺液,浸得油光水滑,“憋不死你。”
路子明拽着他领子一扯没扯动:“怎么着?
硬干?
受得了吗?”
岳洋冷嗤一声,从睡衣口袋拿出润滑油拇指食指拧开盖一挤给他浇上去,撸两把往自己肛门抹,咬住了他的嘴唇在激吻中用手指疏通两下,按着窗台往后一跳坐在窄沿上,双腿圈住他的腰固定,配合他握住的阴茎找准角度往下一挫。
两人同时全身一紧,随之而来的撕咬几乎要把对方嘴唇啃掉。
“疯了吧你。”
路子明被欲望禁锢住了声带,说出来的话又低又哑,腰却在解禁的激流中不由自主地狂插猛操,喉咙里半呻吟半低吼地呼呼噜噜,“操……
可真是个名器……”
“彼此彼此……”
岳洋被他顶得颠簸,双手紧扣在他后颈上身后仰,用腿力让他插得更猛,退得更快,“慢点慢点……
我操!
慢点!”
“你他妈自己先慢点!”
路子明一手托他背一手端着他屁股转个身把他压在阳台门上,“夹那么紧给你把肠子翻出来!”
“那你别他妈戳我G点!”
岳洋后背一凉一个激灵,单腿强行往地上一站,另一腿屈在路子明胸口把他蹬远,转身扶门压腰翘起屁股,“快点快点,冻死了。”
路子明哪还用他催促,上前一步抓住他的腰对准肛门就干进去,滚烫的胸膛贴上他冰凉的脊梁,融为一体又在激烈内战,把他操得站直了贴在门上,赤裸的阴茎裹着汗和水儿贴着冰冷的金属门扇摩擦得吱吱作响。
野兽交配似的,没有完整的字句,只剩喘息、气味、不明意义的音节和肉体的啪啪作响。
岳洋射完腿还软着,勉强借助路子明的臂力支撑身体不倒,无力中又一波快感巅峰来袭,掀起半边身体搂住路子明的脖子看他。
那是一双被干醉了操痴了的眼睛,路子明正酝酿着再操他一阵,却被他眼里的朦胧猛地撩了一把神经,猛地把他怼在门上用力一捅,低头咬住他的肩膀射了出来。
“操……”
冷与热的夹击再度来袭,岳洋半叫床半叫骂,随即被个大火炉抱进怀里,肛门随路子明射精的阴茎迅速收缩着。
“披衣服。”
岳洋用手肘捣路子明,“想感冒啊。”
路子明伸长胳膊一拧门把,两手分别握住岳洋的膝盖窝站起来把门一脚踢开,走进卧室。
“路子明!”
把尿的姿势完全突破了岳洋的心理承受能力,偏偏重心下坠没有着力点,挣扎中肛门紧啜阴茎,等到两人叠在床上,路子明已经又硬了,“你配种机器啊?”
“怎么还急了。”
路子明笑了,“我不动,别把我们家岳总操坏了,明天上班打瞌睡少赚几个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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