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浩伸手把花接过来,取下卡片扔进垃圾桶嗅了嗅玫瑰的香味打了个喷嚏:“不错不错,省了我们买花儿的钱。
珍妮,给每桌的花瓶里都插上一支。”
“不好吧。”
珍妮嘟着嘴说。
“有什么不好的。”
严浩伸手拆包装。
丁家乐横了严浩一眼,把芝士蛋糕整齐的摆进柜台,心里把严浩强烈的鄙视了一万遍。
(一个月前)
喜贵西点就在十字街的路口,一面朝十字街,一面靠着八丁街。
靠着八丁街的那一面墙都是木头框的小方格玻璃窗。
木框都是漆成暗红色。
两面墙的交界处一人多高的位置伸出一个铁艺招牌,中间嵌着块黑色的木板,用很工整的金色行体字写着“喜贵西点”
四个大字。
丁家乐坐在行李箱上看着跟自己隔了条马路的喜贵西点屋想了又想。
无论这间店看起来有多老土,那也是他老爸辛苦经营了几十年的西点屋,不能这么白白的拱手送人,何况这个人还是严浩。
只要满五年,他还能拿到一半的所有权。
但是一想到严浩,丁家乐就是满腹的不屑、嫉妒、讨厌、憋屈……
丁家乐凝着眉毛,一手插在牛仔裤的口袋里。
十块钱的毛票已经捏出水来。
之前的13块钱,严浩像打发乞丐一样慷慨的说看在一起长大的份上,算是他请了。
那种慷慨的表情也跟一根刺似的扎在丁家乐的心尖儿上。
“喂……”
一个中年猥琐男人在他面前来回走了两圈后停下来低声打了个招呼。
“干嘛?”
丁家乐皱起脸身子后倾,跟他保持距离。
中年发福的男人,挺着个啤酒肚,梳着边区支援中央的发型,一看就让人倒胃口。
“多少钱。”
那人小声问。
丁家乐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滚!”
“两百?”
“滚!”
“五百?”
那人看了看手,也慷慨的伸出一个手掌。
丁家乐拿出手机:“再不滚,告你性骚扰。”
“有病!
有生意还不做,挑什么挑,不就是个MB。”
中年男不忿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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