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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远帆把个东西塞到我的手中:“我只是不想受伤……打开盖子挤出里面的膏,摸在我的後面,用手指头把那里弄松……不要一下子都捅进去,一个一个地加……”
詹远帆推我起来,我便坐著,那家夥跪坐在我跟前,两腿分开,靠在我的腿上,然後抱著了我,头靠著我的肩,喃喃地说:“慢慢的来……不急,我不会走……”
我没话可说,只能紧紧地抱著他。
身体贴得那麽紧,我可以明确地感觉到他的心跳。
那麽有力,又那麽慌乱。
这个男人……
我摸著他的屁股,他身上唯一肉多的地方。
我摸到了股沟,那里,那个洞,在引诱著我。
我可以闻到詹远帆身上的体味,他的,带有汗味和香水味的体位。
他的身体有点儿僵硬,可是他在尽力放松。
他的喉头,轻微的呻吟,呼吸,喷在我的耳侧。
我的手沾了油膏状的东西,慢慢地摸到了那里,一个奇异的所在。
中指,慢慢地探了进去。
詹远帆嗯了一声,更紧地搂住了我。
我的手指探了进去,摸到了……滚烫柔软滑溜的东西,那里,应该是肠壁,挤压著我的指节。
我的头开始晕了。
手指,已经不听我的大脑的指挥,似乎,它们自动地知道该怎麽做,该怎麽感受。
我的大脑和手指之间的联系好像脱节。
我的手指,最敏感的感觉器官,似乎不肯把触摸到的东西传到我的脑海。
总而言之,我的大脑当机了。
只是隐隐约约地知道,詹远帆持续不断地轻声呻吟,我的手指,一根根地没入那个洞穴。
似乎我在抽插,在摸索,在捅,在敲击。
然後,詹远帆的呻吟越来越响,他死死抓住我的胳膊,不知道是央求还是命令,让我赶紧戴上套子进去。
我似乎很羞惭地告诉他,那套子,我不会戴。
詹远帆没有骂我,也没有挖苦,只是急忙帮我把套子戴上,然後他趴下了,再然後,我插进入了,再然後,我开始用力,直到,他哭喊著求饶,我才射在他身体里面。
过了好久,我的脑子才开始运转。
我没有射在他的身体里面,射在套子里面了。
我仰天躺著,脑子里仍然有些恍惚。
好像在云端飘,没有落在实地。
詹远帆默默地擦了身子,帮我把套子取下,又帮我擦了擦下面,然後又擦了擦床单,再然後,他妈的他又开始穿衣服。
我一把拉住他,扑倒他,亲他,摸他,然後一抖被子,把我俩盖住,低声在他耳边说:“好累,你也累了吧?来,这里,睡睡。”
詹远帆默不作声地靠著我,被我搂在怀里。
这人一身的骨头不多的肉,抱起来,一点都不……啊,其实,还是蛮舒服的。
他的身上,多了一点那个的味道,闻起来,也蛮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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